幽暗的卧室里,陆怀周的双眸却亮得惊人,充满了撩人的兴味。
至此,生日那天过后,陆怀周每次送姜宜过来,都要待上大半天才走,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目送他进门之后就离开。
有时候干脆睡在酒庄。
“这是什么?”
“化肥。”
“施肥的时候要戴手套。”
姜自韵耷拉着眼皮看了陆怀周手里的橡胶手套半晌。
“你有病吧?”
“……”
“以后过来,能不说话就不要跟我说话,我现在好得很,快把你忘了,你别没事儿找事儿。”
“你不是说,以后我想做什么都配合我吗?”
姜自韵震惊地看着陆怀周。
“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要知道,以她对陆怀周深刻的迷恋以及浅薄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会把分手离婚随便拿出来说的人,更不会是现在这种阴险反复的小人做派。
“没有。”
陆怀周依然平静地看着她。
“你不会这么快把我忘了,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姜自韵彻底无语了。
“老师…你不会…真的得什么隐疾了吧?”
“没有。”
“……”
姜自韵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摇着头笑了起来。
“才半年,我居然真的就放下你了,我刚才想到你可能得了隐疾,居然一点都不担心,真是奇怪。”
“我还以为我多痴情呢,可是现在看着你,我觉得熟悉又陌生,好像我根本不认识你一样…不重要,总之这对我而言是好事。”
姜自韵拍了拍陆怀周的胳膊,对着他微微一笑。
“祝你幸福哈。”
“不是说以后我想做什么都配合我吗?”
“……”
“我们复婚吧,姜自韵。”
“……”
“我觉得跟你一起,挺有意思的。”
“那今晚就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