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了他的身上,他想她是累了,于是想要帮他,刚动了几下,关晓右便按住他的肩,“今晚我来,你休息,我不知道怎么犒劳你,希望这个方式不会让你更累。”
陈天竭的桃花眼里闪出晶亮的光,挑了一侧唇角,他邪气地说:“我的体力你放心,我就怕你明天腿软,谁让我那么强呢。”
“嗯,又强又大,强大就是说的你。”她看着他的鼻尖,伸出舌尖舔了上去。他的鼻子果然代表他的小弟弟,高挺的、硕大的。看来她是没有看错,当初在另俩位闺蜜面前得瑟,也算是没吹牛了。
水面的晃动越来越急剧,关晓右觉得自己快晃不动的时候,腰眼突然一紧一麻,她感觉到了一股热流,直冲腹部又顺水滑下,颤抖着,她紧紧地抱住他,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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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陈天竭变得更忙。他在暗地里与公司的员老还有股东们“交心”,应酬自然是每天每晚的。但他都是带着笑意的,看起来意气风发。
进入十二月,天真的开始冷了,是那种湿冷,关晓右每天就窝在有空调的房间里,昏昏欲睡的感觉。陈老爷子三天前出院了,精气神儿看起来也好得不得了,似乎这一年即将过去前,陈家的一切都慢慢变得好转起来。
关晓右想约金梓晴再去一次佛教圣地的佛国,她想再为陈家求点什么,突然对自己很无力,帮不上陈天竭实质性的东西。
和金梓晴确定了趁元旦假期抽俩天去佛国后,关晓右的心变得也安耽起来,都说佛是迷信,可真能安人心,有些事谁能说得准呢,就像接下来发生的事,谁能想到呢。
这天关晓右和陈天竭接到外公的电话要他们晚上回老宅吃饭,本以为是一顿普通的家庭聚餐,却没想到……
陈天竭和关晓右在老宅门前相遇,俩人牵着手往大房子走,陈天竭抱怨,“今天本来还约了姚老吃饭呢,突然放人家鸽子,希望不要被记恨啊。”
关晓右笑笑,“不会的啦,你天天放我鸽子,我都没记恨你呢。”她只是无心地抱怨,意在安慰他。
可是他放在了心上,在靠近房前的樱花树下,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在怀中,用力吻了下去。这一吻是极尽缠绵的,俩个人唇齿交融直到空气变得稀薄,抬起眼,看到陈天竭眼里的抱歉,他说:“对不起,等我忙完这阵……我也不知道要忙多久,但,我记得我答应你的事。”于是,她说:“我相信你。”
“天竭,晓右,怎么不进来啊,快,进来。”陈妈妈等急了,便主动出来等俩个小的,一出门便看到相拥的俩人,少了平日里温柔地笑,她急急地催他俩进屋,然后自己先转身,快步走向屋内。
“妈不好意思了吧?她的儿子被儿媳抢走了哦。”陈天竭这个时候还在自我感觉良好。
“臭美。”关晓右笑着白他一眼,牵了他的手向屋内走。
可不是臭美吗?一进屋,又是齐聚一堂,竟然还有陌生面孔。陈家二舅一脸得意地奸笑,真是招牌的表情,关晓右看了陈天竭一眼,他牵着她的手,向外公打招呼,不理二舅,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
“不吃饭啊?”陈天竭根本不介意二舅那副小人嘴脸。
陈老爷子冷着脸看向自己的二儿子,“你不是有话要说吗?不是说让天竭一定在场吗?现在在了,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陈天竭和关晓右对视一眼,不懂这次这个二舅又要搬弄什么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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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熙向陌生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推了下黑边眼镜,温文地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私人侦探社的社长,这次受陈熙先生的委托调查陈家小少奶奶关晓右的过去,以下是我调查出来的资料。”说着便把手里的文件夹打开,准备朗读。
“给我闭嘴!陈家的事何时需要外人插手!”陈老爷子一直不知道儿子今天葫芦里卖什么药,为了不表现得过于偏袒陈天竭,他同意二儿子等到关晓右和陈天竭来再说事情,现在对方只开了个口,他便完全了然了,真想拿拐杖打残这个二儿子,后半辈子他怎么也养得起。
“爸,你年纪越大是不是胆子越小啊,这晓右突然和天竭结婚,谁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不听听就制止……这,我可是觉得说不过去啊。”陈熙仍然悠哉悠哉的,看起来根本没把老爷子的身体放在眼里。
“爸,其实我也挺好奇的,要不,让他说说吧。”陈妈妈这个时候开口了,她坐在老爷子一侧的椅子上,端庄着微笑,可是眼里却全是寒意,直直看向自己的二哥。
“外公,让他说吧,如果不说,反倒是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了。”关晓右不觉得自己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什么事都和陈天竭说过了,虽然老爷子不知道她很多事,但她相信老爷子不会因为外人的挑拨而看她不起。
老爷子板着脸,只想了几秒钟,便说道:“行,你说吧,我也听听。”他已经想好了,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得意地二儿子,是表明立场的时候了。
于是,所谓的私家侦探便将关晓右从小学到大学包括自考的文凭重修了几门课都宣读了出来,然后是她的恋爱经历,何时开始,因何结束。倒是很客观,没有添油加醋。陈妃涵最关心地是和谢宇的那一段,听得她脸色发白,看谢宇的眼神慢慢变得陌生。关晓右看着陈妃涵,心想,这陈熙个老狐狸真是一石二鸟,借这个机会也让陈妃涵看清谢宇这个人,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