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继续说道:“她用这首歌对你施的法,以此操控了你的情感,通过对情感的操控,实现对灵魂结构的特定调整。这种结构的特定调整你并不陌生,你用踏雪山布下死魂铃,就是对灵魂结构的调整。
每个人的灵魂结构都不一样,千奇百怪什么都有,所以除非你事先知道,或者对此极为熟悉,不然很难单纯通过灵魂结构,来判断是否被动了手脚,所以死魂铃才这么隐蔽。
很显然,她的施法水平更高明,简直可以称得上神乎其技。”
听着李三娘的话,黄皮安渐渐反应过来,但还是难以置信。
如果此为真,那想象空间可就太大了。
地球上有修真者?
还被自己碰上了。
还上了。
还被施法了,施法效果就是对她念念不忘,只能在面对她和诸位老师的时候才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不闹着玩儿吗?
哪个修真者这么闲,开这种玩笑,玩这种花活?
这种荒诞背后,是否有严肃的目的?
什么目的?
乌篷船吗?
在自己去古镇旅游,坐上这条乌篷船的时候,白老师已经消失两年了,总不能坐上这条船是她的谋划吧?
李三娘既然能辨别出来白老师施法,是不是说明法术同源?而这个星球的修真法脉恰恰源自这条船上的经籍……
李三娘没有打扰黄皮安的思考,直到黄皮安的目光重新聚焦,望向自己,要继续听自己说话时,她才说道:
“魂道人为了调查这条船,赔上了一个四百年的分身,那个分身长期潜伏在天师道的道场里,所获得的信息虽多,但真假难辨,其中有一条没有任何细节的传说,传说传道虚舟来到这里时,船上有一个自称船娘的女人。”
李三娘从真假难辨的信息中抽出这一条,说明她也把白老师和乌篷船联系了起来。
“船娘?船的面板信息并没有完全展示出来,刚开始的时候,只有船主和船动力两项,抢了长生灯之后,才出现了船饰,难道还有个船娘?”
李三娘说道:“传道虚舟的来历一直是个谜,有什么都不奇怪,大机缘大造化不会凭白无故给你,但这种事显然不是现在的你能承担的,空想也没有,且先存在心里,留个心眼吧,我们还有眼前的事要处理。”
黄皮安点点头:“嗯,那我们先把这件事传回本体吧。”
李三娘对此自无不可。
传过去片刻,二人脑中也多了些信息,却是本体把山上这几天的经历发了过来,一切正常。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有想师太没走,她又留下了,对黄皮安而言,这倒是一件好事。
互传信息,互报平安之后,李三娘伸了个懒腰,对黄皮安说道:
“皮皮,你莫以为三姨把你拉这里只是为了快活,可是有正事要做的,本来想快活之后,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先给了我一个惊吓。不过也行,这三天三夜,也是够解馋的,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我就是个良家妇女了,你可要自重。”
黄皮安笑道:“我倒是想耍流氓哦,三姨,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李三娘伸手往下一指:“这个潭底,就是魂道人的一个洞府,这个洞府的禁制,就和你要控魂整个观音禅院的异想天开有几分类同,所以我带你来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