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晚傅时景没有回来。
她入睡前收到了他两个小时后回复的好。
再见到他,是第二天的傍晚。初晚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发烧了,是阿姨来打扫卫生才发现的。
男人坐在床边,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初晚心想,我打了也没有用,至少要等两个小时才有回应。我还不如打给私人医生,但我没有钱。
她扁扁嘴,傅时景,你会不要我吗?
她总是这样不会说话。
明明,心里一点也不想说出这些让人困惑和不知趣的话来。。
傅时景明显愣了一下,女孩子生病了都这么感性吗?
初晚没再答了。
傅时景好笑地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亲亲她发红的鼻尖,逗你玩呢。
别想这些,好好养病。嗯?
回答他的是带着点脆弱鼻音的哼哼。
他也不恼,将人连被子抱在怀里,陪她一起沉默。
良久,她问:傅时景,你害怕生病吗?
傅时景作认真思考状,摇头。
那我们做爱吧。
现在、立刻、马上。
初晚浑身上下都是热的,像个小火炉。但她和火炬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说,她是湿润又滚烫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哪里都嫩,哪里都有水,尤其是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傅时景含着她的乳尖打转,听她小猫一样的嘤咛,伸手捏着她的后颈,威胁道,别咬。
才不要呢。
她潮红着一张脸,眼眶里都是泪,呻吟支离破碎却拼凑成淫歌,好听得紧。
湿润的花穴软嫰,哪里都是舒服的。插的深了会叫,插的浅了会撒娇。
小女孩往他怀里钻,下面的那张紧致小嘴不住地吸,奶子在他胸膛上压得扁平,全身都是黏腻的汗。
房间里是啪啪的做爱声,初晚指尖攀上他的脸。刀刻一样深邃的五官,线条分明。
再插得深一点嘛
如她所愿了又哭,眼泪比淫水烫,像核弹一样炸得傅时景内心的重重高山化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