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面,也有许多筑基修士急着去捡便宜,看热闹,驾驶法器的,使用符篆的,使用陆地飞腾之术的,不一而足,都往那边赶去。
周元两人驾着灵舟,虽然在前面一点,但不一会就有数十位修士超越了他,他也有意放慢速度,慢慢落在后面。
其他修士看他的方向都没当回事,只是瞟了一眼就走了,两人也乐得如此。
一路磨磨蹭蹭,到达那洞窟上方附近时,这里已经热闹的跟集市差不多了。
周元挤在外围,装作翘首相望的样子,与于红脂装的似模似样的。
而天上,已经来了五六位金丹真人,后续还有人陆续赶过来。
先来的人也想先动手找到刚才出现宝光的地方,可是下面只有一些小丘陵,一眼就能望穿,屁都没有。
就在他们反复用神念扫视,甚至连周围看热闹的筑基修士也不放过,大喇喇地扫过去,顿时引得下面的修士们大为不满。
这时,天边慢悠悠飞过来三人,分别是那天周元见过的渔翁、鬼楼掌柜和一位清瘦的道人。
看着天上的金丹修士们肆无忌惮的行为,那鬼楼的老头开口了:“看来这些新晋金丹们没有学到几百年前的教训啊,如果在修士之乱时这么干,早被在场的筑基修士们干翻了。”
“老鬼,你就不要挑拨了,这又不是数百年前戾气冲天的时代,哪会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那位渔翁回道。
接着,他又对先来的那几位金丹道:“你们也不过新晋金丹,做事不要肆无忌惮,这世上神通法术无数,这么嚣张,早晚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
说完便不再理他们,而是看着下面的情景,道:“这里刚才又是天降血雨,又是灵气席卷,怎么了?元复道友可有什么心得?”
“路翁就不要考我了,天降血雨要么元神修士归天,要么通天灵宝陨落,这里刚才又灵气狂卷,依我看,就是有什么通天灵宝彻底陨落,而其残骸却又蜕变成新的法宝了吧,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操纵这个过程。”
“这里就这么小点地方,还一马平川,不会这么快就遁走了吧,如果真这么厉害,也不必走了。”
“是啊,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这里既不是灵气聚集之地,也不是什么险要之所,不说人来人往,经常有人来往是肯定的。”
“如果那法宝早在这,怎么没人发现?如果是有人带来的,干嘛要在这里让那法宝彻底陨落,怎么看都不正常啊。”
“你们还忘了一件事,在通天灵宝陨落前,荧惑星大亮,你们不会以为那是闹着玩的吧,这大半年已经是荧惑星几次出现异动了,你们认为正常吗?”
那位鬼楼掌柜听了他们的议论,提醒道。
“道兄认为是与那位有关?”说着,那位路翁指了指荧惑星。
“我不知道,不过,这大半年来,锦衣卫在嘉兴府发了疯似的搜寻什么人,明廷连大军都派过来了,如今都还在军管,再加上前段时间,听说锦衣卫在嘉兴府吃了大亏,一下陷进去了四位金丹。”
“你们说,这些有没有关系?更何况,我还听说,巡天司和大明水军异常关注三仙山、星辰岛和我鬼国,如果他们没有确实的根据,疯了吗?”
“嘿嘿,换我,我也害怕,那位虽然不滥杀,但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从记载中看,智慧通天,睚眦必报绝对当得上,有那皇帝老儿忙得了。”
鬼楼掌柜一边说,一边嘎嘎笑了起来。
而路翁和元复道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担忧之色。
想了半天,几人也理不出头绪,就在他们准备放弃的时候,那鬼修猛然一拍额头,道:“你们怎么这么笨,地上没有,必然在地下。”
“当年那位五行遁法了得,别说这种地下了,据我所知,他在金丹时期就盗取过元神修士放在地心的灵物,谁会土遁的,下去看下。”
路翁和元复道人看了看,都不敢去,他们倒不是不能遁入地下,而是怕被那位大名鼎鼎的天君找麻烦。
这时,那鬼楼掌柜努努嘴,道:“喏,那边有那么多胆大的,哄两个下去。”他示意的正是刚才那群随便扫视筑基修士的散修金丹们。
他们无跟脚,自然猜不到刚才荧惑星动与灵宝反应的关系,自然也不怕其中蕴含的大危险,是最好的炮灰。
对他这个提议,路翁和元复道人倒是不反对,反正死的也不是他们的门人弟子。
只是怎么驱动他们?路翁和元复道人还是爱惜点羽毛的,不会平白干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传出去门派脸面不好看。
鬼楼掌柜看出了他们的顾虑,笑道:“你们两个,就是虚伪,这样,看我的,我们吵架,吵着下面地下的东西怎么分配,一不小心炒出声,让他们听见不就得了。”
“还是鬼兄足智多谋,不愧智多星。”
“我呸,不要再给我提什么智多星,老子平生最恨人提起这个。”
“哈哈,鬼兄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啊,谁让你都死透了又爬了起来呢,活该被人说。”那路翁毫不留情开始嘲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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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两人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竟然忘记了维持传音,竟然直接在半空中吵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