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准备是吧?
“那明天在你箱子里挑一件,我自己选哈!”
说的是放他珍藏的那个黄花梨小箱子。
“……”
你想得美!
萧迟拨开她的手,躺下来侧身背对着她,扯被子蒙住半边脸,“……我头疼,别吵吵我。”
“喂,喂喂……”
……
萧迟喝酒多,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
裴月明气呼呼躺下。
第二天一大早,萧迟起身赶上早朝,她则睡到天光大亮自然醒。
睁眼伸个懒腰,磨蹭一阵子才爬起身。
她坐在妆台前芳姑给梳发,好了,她正凑在黄铜镜前端详着,那边收拾床铺的桃红“咦”一声:“主子,这有条钥匙!”
在裴月明枕畔发现了,黄铜打的小小一条,上面系了根红色绦子,拿过来一看,裴月明就笑了。
这不就是萧迟那个百宝箱的钥匙吗?
这个别扭的家伙!
“去,去小书房把多宝阁顶上那个小箱子搬过来。”
裴月明推开槛窗,灿烂春阳撒了进来,室内明晃晃暖洋洋的。
这阳光真好啊!
……
那个别扭的萧迟回来了。
恼羞成怒嫌弃人,还会噎人瞪人,总体来说,这生辰宴效果确实很不错的。
裴月明挺高兴的。
确实,萧迟是渐渐恢复了。
但要说和以前比吧,那还是有不同的。
对外处事,他成熟了很多。
生辰宴后没两天,陈尚书回来了。
这老头憔悴了不少,当初那病是为了回避东宫不假,但不管初衷为何,这病是怎么起的,这病确实是真病。年纪一大把,这么折腾一回,身体肯定吃不消的。
养病养到现在才回来,一回来,他没做什么,就是写了封告老乞骸骨的致仕折子。
有时候的事情就很无奈,作为户部尚书,这件事他本有监管失误的连坐责任。在案情刚发的时候,皇帝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并明确说‘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回避东宫这策略是正确的,皇帝也不会乐意他知道太子参与侵吞赈灾款,可偏就不得不和前头皇帝的口谕相悖逆了。
再不得已,还是有负君恩,陈尚书没得选,他只能上告老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