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袁安卿应了。
浊往袁安卿那边又挤了挤:“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出去走走也好。”袁安卿不得不承认浊是个非常不错的搭子,虽然浊依旧不允许袁安卿抽烟。
浊的尾巴刚刚抬起,他们公司的门就被打开了。
杨树走了进来:“救世主先生,您现在得做您的本职工作了。”
浊的尾巴僵住。
“怎么?又有需要处理的劣等分化体?”袁安卿倒是早就有了随时被打乱计划的心理准备。
“可以这么说,只不过那位劣等分化体是一个漩涡。”杨树拉着椅子到袁安卿旁边坐下。
浊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漩涡?”袁安卿不太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漩涡就是像我这样的喽。”浊接茬,“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能力啦,但那些被欲望充斥大脑的‘漩涡’们会肆无忌惮地影响周围人的欲望,让他们劣等分化。”
说完浊又补充:“不过他们没我这么厉害。”
袁安卿明白了:“劣等分化是可以互相感染的,那有没有可能所有的劣等分化都有一个共同的‘病原体’?”
“理论上有。”杨树点头,“不过这东西很难搞清楚,毕竟我们这群亚人也是过去一场异变分化出来的。”
他们的世界破了一个‘大洞’,很多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按常理去解释了。
“所以那位漩涡在哪儿?”袁安卿问。
“我们检测出来是在庾樟镇,具体是谁不清楚。”杨树解释,“漩涡的能量很强,我们能感应,但只能摸到一个差不多的方位。”
袁安卿与杨树对视良久,随后他问:“庾樟镇?”
“坐飞机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还得转乡镇公交。”杨树立刻接话。
“什么意思?”浊不干了,“我们要出差吗?我们都已经定好今天的活动了!”
杨树双手合十:“万分抱歉,这次是突发状况,我们也没想到。”
“你们这样很过分诶!”浊站起身,他两米高的大个子看上去极具压迫感。
“好了。”袁安卿拉住浊,“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该去还是得去,更何况劣等分化这件事本身就是不可控的,不存在提前通知一说。
浊也明白,浊只是对自己的计划被打断这件事很不爽。
“只有我和浊过去?”袁安卿又问。
杨树点头:“有浊做保镖已经够了,我们帮不上什么实际的忙。”
“可我很危险诶,我想吃他哦。”浊搂住袁安卿的肩膀看向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