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懂,掉毛很厉害对不对?”袁安卿能够看清袁瞻晖的全貌,袁瞻晖真?正的原型应该比这还稍微夸张一些,他的脑袋应该彻底变成豹子头?,而手也会变成爪子,浑身毛茸茸,“猫毛很难洗掉的。”
“这个确实。”袁瞻晖点头?,他人形态还有鼻炎,所以原形留下的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在认同过后袁瞻晖又觉得不对劲:“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找不到认同感,我觉得自己和大家长得都不一样。”
恰在此时,一位亚人从他们身旁路过。
亚人的皮肤粗糙得像是亚麻布,而他的头?发则是塑料片一般透明成块状的。亚人的脸上?只有一个嘴巴,他的眼睛长在了喉咙正中间。
这位路过的亚人发现袁安卿他们在看自己,他十分和善地冲众人挥了挥他那树枝般的手:“你们好啊。”
“你好。”袁安卿和浊异口同声。
随后他们又齐齐看向袁瞻晖。
两人什么都没说,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
一个人兽缝合体都得因为长相自卑的话,这世界上?要?看心?理医生都得排队摇号到猴年马月了。
“我长到这么大都没谈过恋爱。”袁瞻晖补充。
“我也是啊。”浊说。
“你们已经有彼此了,而我还是孤身一人。”袁瞻晖指了指身旁的袁安卿,“我们是不一样的。”
浊挠头?:“你的意思是单身的人都很自卑?可我单身的时候不自卑诶。”他只想憋坏整事。
袁安卿认同:“我也不。”他除了维持生理需求以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了。
“但我还是个劣等分化个体。”袁瞻晖觉得头?大,他本身的性格跟敏感搭不上?边,尽管是由组织创造的,但由于能力不出众,所以一直都是个边缘人物。
成绩中等,学?校一般,工作还行?。
完全不需要?为组织的问题烦恼,这还是他第一次出任务。
“你的能力是哪方面的?”袁安卿问他。
“算是精神方面的吧。”袁瞻晖挠挠头?,“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境,在梦里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袁安卿等待下文。
结果袁瞻晖不吱声了,只是睁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看。
“然后呢?”袁安卿问他。
“没有然后。”袁瞻晖只能控制自己的梦境,每次做梦他都很爽,但梦醒之后总会有落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