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连番迭起,菱花就这样被众人强押到前厅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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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竟会有这种事?”钟离夜震惊地站了起来。
司马靖正对他报告居中事宜,闻讯两人都呆了呆。
“不可能,菱花不可能会做这种事!”司马靖马上反应道。
“是真的,表小姐头破血流,人已经厥过去了。”二管家急急地禀道。
“请大夫了没有?司马,你先去看一看她究竟伤得怎么样了,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再去探视她。”钟离夜沉着地道,尽管心中愕然震动着,面上却不带一丝丝紧张情绪。
“是。”司马靖担心着韵容的伤势,但他更忧心菱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菱花温柔善良,怎么可能会蓄意推倒表小姐,害她撞破头?
然而情势已容不得司马靖多想了,他匆匆地赶往掬绣阁。
一把菱花给我带上来!“钟离夜低沉威严地喝道。
“是!”
片刻后,菱花被推倒在厅上,她抱着疼得像是要被支解开来的身躯,狼狈地跪倒在钟离夜面前。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茫然,还不完全真切地理脾方才发生的事。
钟离夜沉痛地盯着她,“菱花,这是怎么回事?你当真推倒表小姐,害她受体了?”
菱花抬眼望着他,楚楚可构地道:“将军,我……我的确是推倒了表小姐,害得她受伤了,对不住,可我不是蓄意的,我……”
“将军,他是故意的,婢子亲眼看到的!”婷儿也被带至厅上,她泪里涟地控诉着。谢菱花这下子非死不可,要不然他还早会扯出她和小姐虐待他的事情来,届时将军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谢菱花,你可别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钟离夜的眼神一冷,丝毫不敢想像素来温驯。看似乖巧的菱花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菱花……”他还想再详问,司马靖却在此时赶回来了,于是他转向司马靖问道:“司马,表小姐伤势如何?”
司马靖心情沉重地道:“禀将军,碎瓷片划破了表小姐的脸庞,还有颈项和双手,失血颇多,但只是皮肉之伤,并不危及性命,只不过……”
他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下去,钟离夜却着急地问道:“只不过什么?说!”
司马靖看了厅前怯然僵硬跪着的菱花一眼,心急如焚,却又不能不硬着头皮回答,“表小姐脸颊上的伤口很长……待伤痕愈合之后……还是会留下疤痕。”
那也就是破相了 叫钟雕夜大大一震。“老天!”
司马靖看着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的菱花,运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将军,不如将闻祸的菱花交给属下惩罚,将军还是先去看看表小姐才是。”
钟离夜脸色一沉,缓缓地微拨起眼睛,嗓音沙哑地道:“不,你先去妥善诊治表小姐,待我将这裹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自会前去。”
处理完毕?司马靖的脸色也燮了,“将军……”
“快去!”钟离夜咬牙切齿地道:“不要再让我说上第三遍!”
“是……”司马靖忧心仲仲地看了菱花一眼,只得转身离开。
希望将军不至于发怒到失去理智。更希望菱花会在最紧要关头公开坦白自己的身分。
将军这些日子以来为她神魂俱醉、相思成灾,如果她肯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哑姑娘,那么天大的事就好说了。
司马靖忐忑不安地离去之后,钟离夜锐利森冷的眸光则落向跪在蚕上的菱花。
证据确凿,菱花的确是伤害了韵容;姨母和母亲在临终前皆细细叮咛,要他千万好好照顾韵容,可没想到他今日竟然让这种事情发生……
貌美如花又爱惜脸蛋如命的韵容一旦知道地破相了,那……他简直不敢想像那种后果!
“菱花。”他满腹的忧虑和债怒统统转移、发泄到菱花身上,“事到如今,你还有
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