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穴全是湿水,含着的胡萝卜被淫水润湿得油光发亮。
“对……就这样……”胡萝卜由下而上勾弄着穴肉,平时忧生最喜欢这样肏她,可胡萝卜不像他的阳具那些微微勾起,感觉差了许多。
吸奶技术最好的是青持,“你吸重一点。”
无论她怎么卖力,都比不上他的温热双唇,唯一不太好的是他那玩意实在太大,虽然很爽,但她总是担心自己会被肏坏。
“别别……那样人家会高潮的……”她把胡萝卜重重捅到最深处,总算泄了出来。
花稚疲累地软倒在床上,鬼推神使地回头。
四目交接。
不,她一定是太累了,才出现的幻觉,一定是在做梦!
花稚不死心地闭上眼,试图重启。
可惜,重启失败,这不是梦,是活生生的现实。
男人眉心紧锁,下意识攥紧前襟。
气氛相当尴尬,谁也没有说话,花稚揪起被子把头埋进去,以前她觉得驼鸟遇到危险把头埋进沙土里的行为很可笑,现在,她能理解了。
自慰也算了,还说一大堆淫言浪语来助兴,没脸见人了!
最要命的对方还要是一个极端保守矜持的男人!
呜呜呜……
隔了许久,男人才开口打破沉默,“你,你要是敢对我有非份之想,我就剁了你的手!”
羞耻到原地去世的花稚弱弱地“嗯”了一声。
楚雀把吃食留在桌上,默默地离开茅屋,花稚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该死的淫荡身体!
日落西山,天色变暗,楚雀带她出发。
方式是牵着白马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