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呢?
今早周秦川毫无异样,照常早起晨跑,午饭后,带着小济出来消暑游泳的时候,破庙里的乞丐也只有数人起身,其余人等,还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找到挂在树枝上的单衣,周秦川正欲用其盖在身上打个旽,不妨一声水响,河面水波左右一分,小济露出头,嘴一努,一道水箭直奔周秦川,将他刚刚擦干的身子又喷湿了。
周秦川笑骂一声,伸手欲抓,这小子头上梳着两个童子髻,一旦得手,手感挺不错的。
小济头往下一沉,下一刻,已然远离河岸了。
这熊孩子的水性本就不错,只是姿势不太讲究,从周秦川这儿学会了后世的泳姿后,水上功夫更加了得,在水里周秦川根本拿他无可奈何。
“兄长,你昨儿的酒不多吧?”
小济踩着水问道。
“你觉得呢?”
周秦川擦着刚才被小济弄湿的地方反问。
“兄长就是厉害!”
小济由衷地赞道。
“嘿嘿。。。。。。”
毕竟少年心性,一人灌趴一群人,的确让周秦川有些得意。
不过以往因着体质得的教训还是让他有警惕之意,暗暗提醒自己,这种事情偶而为之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习以为常,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儿,谁知道那闪电能惠泽自己多久呢。
“你怎么不喝点白的?”
周秦川调侃小济。
昨晚同往常一样,仍然是私酿的甜酒更多,也更受欢迎,不过高度酒也不少,五斤装的坛子,足足六坛,让爱喝烈酒的人,都过足了瘾。
小济连连摇头:
“算了吧,那玩意儿又辣又辛,你们怎么就这么爱喝呢?要我看啊,水泊梁山上的那些好汉,喝的多半不是这种酒。”
小济自上次喝过白酒之后,就对之敬谢不敏,不沾一滴,同时对评话里英雄好汉的喜好,都有了深深的疑虑。
周秦川不想聊这些掰扯不清的事儿,冲小济招招手:
“你且上来,为兄有话要说,放心,绝不哄骗于你,拿捏你的发髻。”
不把话说清楚,这小子可是贼得很的。
小济往水里一钻,等再冒头的时候,已经到了岸边,随即光着屁股,水淋淋地爬上岸来。
不像周秦川,在水里戏耍怎么也得穿条犊鼻裈,小济年幼身小,这副尊容即便让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了,最多啐上一口,不会指责的。
将同是用卖不出去的旧布做的新衣抛给小济,周秦川道:
“穿好咯再说话。”
待其穿戴一新,周秦川自己同样披戴齐整,方问:
“想好了?和我一道走,不留在此地了。”
小济用力点头:
“早想好了,兄长,咱们既是兄弟,我不跟着你,还跟谁去?”
这小子也就是不做乞丐了,才肯穿上新衣。
周秦川腿一好,就打主意要走了,昨晚陪大伙儿过了节,今日正好远行。
丐帮前景再好,难不成就要留在此地当一辈子乞丐,即便坐上帮主之位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