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
“我没事。”
不走又如何?
刑部抓人抓得有理有据,谁来了都不管用。他若坚决不去,那就是畏罪,既为难刑部,也为难影府。
如果杀人之事确实是秦朗所为,那便由他一人来担好了。
他不想让秦朗下诏狱,也不想让萧承暄因为他而受到牵连。
刑部侍卫给苏酥戴镣铐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偏头去看萧承暄。
“萧萧,认识你,我很高兴,我一直觉得你很亲近,待在你的身边让我很安心。
如果我这次有命从刑部大牢走出来的话,往后余生我都跟着你了,你不要嫌我笨,也不要嫌我无用。”
“你不信我可以保你。”
“信的,那我等着你来救我行不行?”
苏酥笑着,却不知那笑根本就是比哭还难看,强颜欢笑罢了。
短短几日,从前天真纯粹的苏酥已被磋磨得懂事了许多,在这种关头,竟然也会知道要先哄住萧承暄。
“嗯。”萧承暄点头。
“走吧,别在这儿互诉衷情了,有什么话等有命活着从刑部里出来再说吧。”
身边的侍卫不耐烦,推了苏酥一下,把苏酥推得踉跄了一下。
那镣铐加起来几十斤重,苏酥那小身板根本遭不住,差点被脚镣给绊倒。亏得影信然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勉强稳住身形。
萧眸光一寒,拂袖,隔空给了那侍卫一巴掌,一下把人扇倒在地上,口鼻来血。
“这杀人的罪尚且没有个定论,就开始凌虐人了,谁给你的胆子?”
他让刑部把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可不代表他护着的人就可以任人欺凌。
自己教出来的人自己知道好歹。
他这个人,护短。
就是真错了,也由不得人收拾,该怎么惩处,他自己可以教训。
那人被萧承暄看得彻骨生寒,半天了也不见爬起来。
萧承暄手中凛冽的光一闪,消灾剑出现在手中,他手持消灾,三两下就将绑缚苏酥的镣铐震碎,霹雳啪啦掉了一地。
“人你们可以带走,但若让我知道刑部屈打成招,硬是要将这个罪名强加在苏酥的头上,诸位就要好好思量思量自己的命到底是有多长了。”
就是这么没道理,伤了他的人,就要有拿命来偿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