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缸闻言也乐了,笑着对赵文凯道:“文凯你这话我可爱听,不过你说你一个大老板投资点什么不好,偏偏要投资我们说相声地,说出去也没有人信啊!”
众人闻听郭德缸此言。顿时有些泄气,仔细一想,可不是嘛,赵文凯是做什么地。难不成真的会投资一个小草台班子?
赵文凯看了看郭德缸一副笑眯眯的神色。又看到其他几个德云社的元老的表情。心中也暗笑郭德缸会耍花活。于是说道:“郭大哥这话可不对了。说相声的怎么了?说相声不也是我们华夏五千年来地传统文化之一吗?再者说了,以后你们的德云社就不打算往外面挪动挪动?”
郭德缸闻言眼睛一亮,笑眯眯的问道:“你看哥哥往哪挪动合适?现在天桥都挪不出去呢。”
赵文凯闻言大嘴一撇,慢慢说道:“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打算一点一点的靠茶馆戏院地口口相传呢?小弟是做什么的,恐怕各位心中都有数。只要资金到位,我保证你们德云社半年之内,保证红遍……”天桥乐!”
“扑哧!”在座的众人闻言差点没喷了。好家伙,弄了这么大劲,感情还是没有出天桥乐啊。郭德缸更是哭笑不得的对赵文凯伸了伸大拇指,道:“罢了!文凯你比我有说相声的潜质!你跟我们德云社一年,我保证你出徒。”
不经意之间,时间无声无息的过去。赵文凯和德云社的一干朋友交换了联系方式,就在茶馆分别。上了车,便在郭德缸的亲自相送之下,缓缓离开了天桥。
待转过一个路口,看不到郭德缸人影了,赵文凯才笑道:“这几个人还真有意思。”
身边的秦嘉瑶奇怪的看着赵文凯,忽然说道:“我感觉你才有意思呢。”
赵文凯闻言有些奇怪的对秦嘉瑶笑道:“我有什么好奇怪了?难不成你也觉得我有说相声的潜质?”
秦嘉瑶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觉得你这个人奇怪。从来到北京开始,我就觉得你对这个城市特别的熟悉,甚至说是散发着一种对北京的亲切感。吃饭如此,说话如此,就连行动举止都和北京人差不多。特别是在那几个说相声的先生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你身上有哪点和他们不一样。”
前面开车的王姓司机没有说话,但是却很赞同似的点点头。
赵文凯不露声色的看了俩人一眼,很是得意的笑道:“看起来我还有点做老北京人的底子。”然后看似解释一样道:“这叫入乡随俗懂不懂?人活着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开心,为了身边的人同样快乐嘛。最起码我没有觉得做北京人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了,大家同为华夏子孙,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前面的司机师傅闻言不由得脱口说道:“这话讲的有道理!还是大老板,这觉悟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得,秦嘉瑶眼睛白了王姓司机一眼,心说你究竟是哪边的啊你。再说了,这怎么和觉悟挂上钩了?赵文凯更是暗笑司机的思想境界高,什么东西都能上纲上线的,看来这么多年来党的教育没有白费。
“对了,刚才你为什么投资了一百万,只要了一成的干股?他们的那个德云社,我怎么看都不值那么多钱,而且现在就几个演员,用得了这么多的钱吗?”秦嘉瑶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赵文凯呵呵一笑,道:“一百万对我而言,无非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他们来讲,却是一笔天大的财富。其实之所以帮他们。一是因为这几个人很合我脾胃。再者,就是我想真心地帮他们少走一些弯路。至于拿几成股份。我对这个到是不在乎的。而且我要是不拿,你说郭德缸会放心收我的钱?”
秦嘉瑶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了赵文凯半天,哼哼两声。道:“我看你就是钱太多了,烧的。”
赵文凯撇撇嘴笑道:“就算是我烧着了,好了吧?这叫有钱难买我乐意。”然后又对秦嘉瑶道:“你猜猜郭德缸拿了我的钱后。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秦嘉瑶仰着小脸认真地想了想。猜测道:“看他地模样和身材。我想他们会去全聚德吃烤鸭!”赵文凯闻听此言,眼珠子就开始翻白,实在是太佩服这个小丫头地想象力了。于是自己接话道:“我说郭德缸现在肯定是转回头就和天桥乐剧场方联系,拿这笔钱把那个戏院茶楼给买下来。”
“啊?”秦嘉瑶闻听就是一惊,想了想今天去的那座戏院,要不是自己光顾。可是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就是这样的地方,难道真的有买下来的价值吗?因此秦嘉瑶摇了摇头,说道:“肯定不会!”
“咱们两个打赌如何?”赵文凯笑眯眯的看着秦嘉瑶,心怀鬼胎。和小狐狸似地。
果然,秦嘉瑶上当了,点头答应道:“好啊,不过你说我们赌什么?”
王姓司机透过后视镜,面带同情的看了一眼秦嘉瑶,感叹了一声,然后继续开车。
赵文凯笑道:“我们就赌。。。”
回到赵文凯所住的钓鱼台国宾馆,回到房间之后,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