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宁太太就该有宁太太的样子,知道分寸,懂得隐忍,有颗强的心脏?宁朦北益嗤笑,磁性的嗓音低语道:“你这个宁太太的头衔不要也罢。每一天我都在替你数日子,还有九个月,我等得起。”
“宁朦北。”她侧过头,朝男人灿然一笑,语气却茫然如风:“你这样有意思吗?如果我告诉你,你念念不忘的人是个空架子,她不能给男人身体上的欢愉,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执着吗?”
宁朦北一手搁在包裹着西装裤的长腿上,带着他与生俱来的贵气,挑了挑唇角,开腔出声:“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是什么?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会向你证明,只有我能给你幸福的婚姻,我能做到一心一意,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但宁爵西做不到。你只要和他保持一天婚姻,你会就遇到无数个秦商商。你永远会活在痛苦的猜忌中。”
“呵!”秋意浓感觉好笑,“猜忌来源于爱,爱生妒,我心中无爱,哪来的妒?哪来的所谓痛苦猜忌?”
“是吗?那是最好不过了,我期待你恢复自由身的日子。”宁朦北清冷的嗓音中有一丝愉悦。
他复又低头看起了平板电脑,但上翘的唇角怎么也藏不住他此刻心中的欢喜之情。
秋意浓瞬间意识到自己今晚不知不觉和宁朦北说了太多,也透露了太多。
另一头,从书房内走出来的宁爵西将客厅内两人最后的对话听了个正着,眸色更阴了几分。
秋意浓专注的看电视,事实上只要盯着她看就会现她的眼神是直直的,毫无焦点。
高大的身影覆下来,她手中的遥控器瞬间滑掉在地上,抬眸对上男人温淡的面孔。
众目睽睽之下,宁朦北还在,几个保姆也在场,他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抱起她,秋意浓情不自禁低呼:“你做什么?”
“外面冷,抱着暖和。”
她眉头蹙紧:“我有羽绒服外套,没事的。”
宁爵西低头瞧着她动人的娇颜,不紧不慢道:“我冷。”
秋意浓:“……”
她没有再动,任由他抱着往外走,保姆眼明手快,从衣帽架那儿取了两人的外套递上来。
宁爵西把两人的衣服一骨脑盖在她身上,自己却着一件纯手工的羊绒衫走进了冰天雪地中。
保姆看了一阵羡慕,谁说三少爷和三少夫人不恩爱,这不明显恩爱的要命嘛。
了几秒的呆,保姆突然想到客厅内四少爷还没走,刚才她眼角的余光好象看到了三少爷抱着三少夫人的时候,四少爷也起身了,她不敢怠慢,拿了黑色大衣转身一看,嘿,客厅里哪里还有四少爷的影子?
人走了?
不是腿脚不好的吗?怎么走的这么快?简直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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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秋意浓洗完澡出来,顺手把所有的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台灯。
上床前,想起来从昨天到现在手机都没什么动静,从手包里翻出来一看,果然没电了。
她给手机充上电,感觉手指有点脱皮,习惯性的拉开梳妆台伸手去拿护手霜,在看到一只熟悉的锦盒之后整个人却是一顿。
是那枚婚戒的锦盒。
怔了好一会儿,她才伸手去拿,慢慢打开,不出所料,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这枚稀有粉钻依然释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静静看了几秒,她缓缓合上锦盒重新放了回去。
她早就预料到他一定会从秦诵那儿拿回婚戒,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很好,不是吗?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该回来的还是回来了,似乎什么都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