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振健怒发冲冠,两眼似乎冒着火,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倒讲讲,都做了何事!”
风未弦一脸无辜,径直对上了风振健满眼质疑,“父亲,女儿可不懂,还请父亲明示。”。
风振健似乎往后仰了一下,呼吸粗重起来,好像强忍着一般。
“你这逆女,对国公夫人做了何事!刚刚大夫,都已经去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风未弦恍然大悟,仍旧满不在乎一般,“哦——原来父亲就为这件事情。”。
随后,忽地反应过来了一般,立刻瞪大了眸子,满眼焦急,“国公夫人?国公夫人发生何事了?”。
风未弦一脸担忧,望着风振健满脸真诚。
风振健脸色更加黑沉,扭曲着眉毛,“你这逆女做的,还敢问为父何事!”。
“国公夫人亲口说了,你对她出言不敬,言语间满是顶撞之意,甚至出言讥讽!”
适时,林婉英也止住了哭声,一双眼瞳肿胀通红,哭得妆饰全花,只万分悲痛看着风未弦。
“县主,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就尽冲着妾身来,何必如此折磨妾身的母亲!”
林婉英言毕,更加伤心,大哭起来,鼻泗横流。
风振健冷笑一声,看着伤心欲绝的林婉英,怒火更甚,轻蔑望着风未弦。
“县主?你这逆女,着实是愈发无法无天了!”
“如此对待长辈,纵是陛下,也不会轻饶了你!事到如今,你还有何可辩驳!”
风振健一根手指,直直指着风未弦的额头,咬牙切齿,似乎那根手指,是把剑一般。
风未弦气极反笑,幽凉冷声笑起来,垂下眼,肩膀颤抖着。
风振健霎时眼睛瞪了更大了些。
忽地,风未弦止住了笑,缓缓抬眼,渐渐露出了漆黑无底的瞳仁。
声音幽冷阴森,空灵缥缈,宛如地下,穿越千里而来,一点一点,爬到地面。
是索命的,枉死的魂魄。
“那父亲,想怎么处置女儿?”
风未弦邪笑着对上风振健,嘴边满是嘲讽。
风振健霎时被激怒,一双眼睛通红,“好,既然你这么说!为父就以家法处置!”。
“冲撞长辈,冥顽不灵,你,去后院洒扫三月,非期满不得出!”
“把她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