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枢,又恰好在性格和医术方面“异于常人”。
阿梨却是心下猛地一跳,晏琅胸口也有个黑紫色胎记!且……状似盛开的莲花!当初她还嘲笑他妖娆来着……
难道他真的是西凉王要找的胜利者?!
“还,还有其他特征吗?”
阿梨正心慌,所以没有发现晏琅听见这话之后,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若非早就知道他胸口有紫莲胎记,她这会儿问的,就该是“你身上有没有莲花胎记”。
可她没有。
她说,还有其他特征吗?
晏琅想笑,又觉得酸涩难忍。
她就是长安。他又确定了一遍。
除了长安,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对他这样熟悉了。
“快说呀!”阿梨急了,鼓着腮帮子晃了晃晏琅的袖子。那什么胜利者给她的感觉实在很不好,什么活不过二十四之类的,她迫切地想排除他的嫌疑。
她一定不知道,此刻她眼中的焦急有多么清晰,清晰得叫人一眼就看出了她对他的在意。
他的小姑娘,演技还是这么差。
晏琅几不可见地瞥了若有所思的楚清漪一眼,忍住想将她揽进怀里狠狠抱紧的冲动,只淡淡地摇了摇头:“不知。”
阿梨失望地极了,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忙问:“那你的血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竟能解毒呢?”
“曾吃过一种可抗所有回春谷之毒的药罢了。”
阿梨和楚清漪顿时齐齐瞪大了眼。
“竟还有这般神奇的药?!”楚清漪顿时眼睛一亮,“那药叫什么名字?”
这么神奇赶明儿让她家驸马也做几颗出来防身呀!
只阿梨心中一动,看着晏琅沉默的侧脸,竟生不出任何惊喜之意。
再神奇那也是药,药效越是神奇便说明当日他的处境越艰难……尤其,这药还和那神秘莫测的回春谷有关。
阿琅,这八年,你究竟经历过什么呢?
晏琅竟仿佛看懂了阿梨的眼神,本没想开口的他到底是垂下眸子,道:“不知。机缘巧合得之,因可防身,便吃了。”
阿梨顿时一怔。
他这话……怎么仿佛在向解释似的?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他哪儿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
晏琅看着小姑娘面上闪过的惊疑和放松,心下五味杂陈。
长安……
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