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渔蛏面前,渔哈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自己的过错全部隐过不提,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渔婷父女身上。
渔婷为了帮助牛顶天竟然勾引自己,还好自己心性单纯不为所动,才免遭她的美人计陷害。
渔忠表面上看去老实忠厚,实则大奸大滑之人,是风族派来的卧底,否则牛顶天又怎能如此轻易地进入丹堂把所有的东西偷走。
这其中定然有内鬼,而这内鬼就是渔忠,奴大也是风族派来的人,所以才会在渔忠的帮助之下逃脱的。自己却是惨遭陷害的无辜之人。
“你说渔忠是风族的卧底,可有证据?”渔蛏问道。
被渔蛏如此一问,渔哈当即胡说八道起来,说风族和咱们早有过结。觊觎咱们丹房的丹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趁着几位长老出去会客之时,突然出手,这种事是他们早已预料好的。
被渔哈一说,渔蛏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便把这些言论又添油加醋地都告诉了大长老渔圣和族长渔仙。
二人听了之后都是勃然大怒,大骂风族不是东西,竟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搞这些小动作。
好在风族也不是好惹的,渔族手中也没有确实的证据。
现在只能强忍着按下心中的怒火想着如何给风族点颜色瞧瞧,并把丢失的丹药和药材找回来。
如此一来牛顶天失踪一事的责任,转眼间便到了渔忠与渔婷身上。
现在他们父女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判族之人,所有渔族之人见到后都可以格杀勿论。
如果这件事被渔忠知道,恐怕气也要被气死。
牛顶天知道他和渔婷在这方面都有些死心眼,所以当时也没管他们同意不同意,直接将二人从丹堂中扛了出来。
被扛出来后,二人倒也没说什么,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什么也是无益。
被渔族一闹,风涛与风海也在嘀咕。
“莫非刚刚小姐没有乱说,确实有人藏到了咱们船上?”风涛说道。
“小姐的直觉向来很强,即便是喝了酒也不会乱说话,虽然打扮起来花花绿绿的,但做事却是稳重的性子。”风海说道。
“那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否则被渔族知道后,恐怕不妙。”风涛有些担忧地说道。
风海听了风涛的话,略一沉思,眼中露出一抹狡猾地笑容说道:
“一个能让渔族如此兴师动众的人,你想不想知道他犯了什么事?”
“想!”风涛忍不住兴奋地说道。
“想就得忍着,等过了这段儿,回了风族,咱们合伙把他擒住,到时候渔族是怎么回事不就都清楚了么?”风海说道。
“还是海兄深谋远虑,刚刚险些打草惊蛇。现在咱们不但不能抓他,还得养着他,保护着他,等到了风族再收拾他。”风涛笑着说道。
二人正说话间,风族的探子回报,渔族的丹房失窃,所有丹药和名贵药材都被浩劫一空。
听到此话,风涛和风海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要知道渔族的丹房可不是谁都能进的,里面的宝贝更不知有多少。他竟敢打丹房的主意,还成功逃脱了。”风海说道。
“如果当真是丹房失窃,渔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凭咱们几个人的力量可万万不是渔族的对手。”风涛说道。
“不错。如果是别的事还好说,丹房里面的东西我风族也垂涎三尺,既然送到嘴边了,又岂有退回去之理!传我话,马上把消息通知给族长,让他前来接应。”风海对手下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