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门,慕梅靠在了门板上,手落在了心脏的位置,真奇怪到现在它为什么还没有疯,是不是林慕梅的心脏比别的人的构造更要奇特?
门外,林椿捂住了胃部,强忍住了那种锥心的疼痛。
当晚,慕梅喝了一点小酒,她自己弄的,一点点的伏加特再加一点点的红茶然后是大半杯从超市买来的普通干红,味道奇怪极了,恍恍惚惚中,慕梅好像是睡着了,在半梦半醒之中她仿佛听到了来自于她房间窗户的声响,像是啄木鸟在用着嘴巴啄着树木。
迷迷糊糊的,慕梅打开了窗户想把啄木鸟赶走,她讨厌那个声音现在她讨厌世界上的任何声音,窗一开,慕梅看到了赵锦书。
几米高的橡树上,赵锦书坐在橡树开叉的枝丫上,黑夜勾勒出他并不是很出彩的轮廓,如摄像机用胶带摄制手法所呈现出来的面孔。
慕梅手伸到窗外去,他在她只手指间一伸手就触碰得到他的脸,顺着她的手他的脸像慕梅靠近,慕梅闻到了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
“赵锦书,你喝酒了?”来不及细想,慕梅冲口而出,由于赵锦书的工作性质酒一直是禁忌。
下一秒,他从橡树一下子跳到了她的窗台上来,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像是在发泄,有像是在啃咬,慕梅不敢动,只要她动赵锦书就会摔倒到窗户下面去,她的房间是阁楼式的和地面有差不多三米的距离。
放开了了她,他目光灼灼。
“慕梅,我死也不相信你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姑娘。”
慕梅只觉得累。
“慕梅,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在乎那些呢?如果我说我就只要你一直呆在我身边呢?”
慕梅觉得更累了,让开了身体,慕梅解开睡衣的扣子,借着那点酒意然笑得风情万种,风情万种的说着。
“进来吧,赵锦书,如果你觉得在我身上耗费了那么多年委屈了,那么。我们今晚就一起睡,今晚你要做几次就做几次,做完后我们两清了,从此后,我就可以不用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
那晚,慕梅挨了赵锦书一个巴掌,在凌晨间无比的清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社区里的孩子们哭丧着脸,会帮他们修脚踏车,会把他们架在肩膀上,会客串他们游戏里的老鹰,在他们踢球的时候永远的当守门员的赵锦书在很早的时候拿着旅行袋走了。
在这个社区里,赵锦书是最受欢迎的人,在这个社区里人人都爱赵锦书,因为那个不算英俊的中国男孩就像英国人向往的加州海岸阳光。
在凯蒂万般忧伤的把这个消息告诉慕梅后,慕梅在天刚刚暗沉的时候来到了赵锦书公寓外,鬼使神差的从他放邮包的信箱里拿出了打开他公寓院子的钥匙,说也奇怪,赵锦书把可以打开他公寓的锁的钥匙都给了她,其中也包挂了信箱的钥匙,而院子里的钥匙其实慕梅也有一把只是后来被她丢了。
进入了院子,慕梅只开了院子里的一盏小灯,像小偷一样的把他的山地车洗好还把它擦拭得程亮,又给细细的加固了花架给那些花浇水,这些花其实都是慕梅东一盆西一株的搬到这里来的,赵锦书把它们养得很好。
做完这些后,慕梅还给赵锦书钉在墙上的篮球架那些断掉的篮球框网线修补好,赵锦书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在这里练习投篮了。
离开的时候,慕梅没有把赵锦书院子里的钥匙放回信箱里。
再次回到尤公馆里是在新年过后的一个礼拜后的黄昏,在西西里岛时尤少爷很慷慨的给了她十天的假期,从那天到现在刚刚好十天,这十天里在在尤公馆里有有客自远方而来,在这新的纪年里,冬小葵终于满十八岁了。
在一片华灯初上的影像中有人影憧憧,有笑意融融,慕梅站在那里,听着宛如夜莺般的女孩的笑声。
那笑,真好听,如掉落在盘中的珠子。
“林慕梅,几天不见你好像又变漂亮了。”调侃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朱亚伦。
背对着慕梅站在尤连城身边的背影亭亭玉立的人儿回过头来。
慕梅微笑,怎么可能不漂亮,知道会见到冬小葵慕梅经过了精心的打扮,黑色的中直发披在肩上,小巧的钻石耳钉,黑色的紧身毛衣,复古的湖水系的圆形长裙,手臂上还看似随意的搁着披肩,此时,站在一片阑珊的灯火下,有微微的风在吹着她的裙摆。
二零零七年初,慕梅见到了冬小葵。
作者有话要说:锦书哥哥可惜了吧~~~
☆、涩(12)
尤公馆的花园中央有大约百多平的充满着浓浓的南洋风情的八角亭,乳白色的;远远看去有点像白宫最上面的塔形圆顶;这个八角亭当初可是费了设计师的很多心思,要考虑伦敦是一个多雨多雾的季节;又要考虑到冬暖夏凉;最后,他在八角亭的四周围加了类似于像体育馆的那种可收起也可以拉下的特殊设计;冬天的时候八角亭的八面被切得像百叶窗的钢化玻璃就会在系统的操作下被放下挡住了外面的雨水和霜气以及在某些阶段造访的雪花,经过精心设计的灯光投影让这里富丽堂皇。
节日的时候;尤连城偶尔会和自己的朋友在这里聚会;有时候也会让慕梅陪着他在这里看书还有整理笔记。
这个晚上;在浓冬时节难得的有着晴朗的夜空;慕梅站在八角亭外的第一阶台阶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