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其他饰品。
但是,她动也不动。
他回过身来,撞*唇角的冷笑。
她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很克制地问,“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真好笑
,原来邢岁见也是那种一心虚就拿礼物打发女人的俗人。
“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这些首饰是他给她的聘礼,有什么不对?
“对不起,无功不受禄,我消受不起这么大的礼。”她摘下钻戒,搁在一旁
。
但是,明明被套上不过只是一分钟而已,她的指间居然已经留下淡淡的戒痕
。
原来,无论任何东西,只要拥有过,即使短暂,都会留下痕迹。
她不想要的痕迹。
但是,她坚信,不需要多久,这些痕迹,就会完全消失,再也看不见了。
邢岁见拧了眉头,为她的傲娇,也为她的难伺候。
他笑了,淡淡地笑,口吻转冷,“说吧,今天发生什么事了,见过什么人了
。”她态度突然的转变,必定有因。
餐厅里的那一幕,瞬间就印入他的心房。
陆尚礼最后与她告别的情景,他原本以为可能是文化人比较有涵养,现在想
想,对方并不象是来找事的,可能是他完全想错了方向。
有人是来替儿子说情的,然后,某人就晚上见了旧情人,两个人哭叹生不逢
时,于是一直依依不舍到了凌晨三点也不愿分开。
这样想想,他自己还真卑鄙,活活拆散了人家一对有情人。
她眉一挑,“你想知道?”要不要他们两个人今晚就撕破脸?她不介意,一
点也不介意,反正明天开始小弄要去住校了!
反正,这个游戏到了该落幕的时刻。
她不想玩了。
谁也打不倒她!休想打倒她!
邢岁见听懂了她语气里的满不在乎,他巨大的拳头握捏得死紧,他竭力克制
,才能咽下咒骂。
她的态度真的好嚣!
之前的那几日,他明明有感觉到她的软化,再加上怀孕,他几乎以为自己已
经胜券在握。
但是,他现在又没有了任何把握。
“我对琼瑶痴男怨女的戏码没有半点兴趣,也没这闲功夫去听你的风流情史
。”他慵懒得打了个哈欠,语气平淡,“很晚了,我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