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知道?”
苏静微笑道:“说说看。”
李伟杰就白话起来:“九张机嘛!自然知道。”
“伟杰,你听好了。”
苏静看了李伟杰一眼,笑道: “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著待郎归。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三张机,吴蚕已老燕雏飞。东风宴罢长洲苑,轻绡催趁,馆娃宫女,要换舞时衣。四张机,咿哑声里暗颦眉。回梭织朵垂莲子。盘花易绾,愁心难整,脉脉乱如丝。五张机,芳心密与巧心期。合欢树上枝连理。双头花下,两同心处,一对化生儿。六张机,雕花铺锦半离披。兰房别有留春计。炉添小篆,日长一线,相对绣工迟。七张机,春蚕吐尽一生丝。莫教容易裁罗绮。无端翦破,仙鸾彩凤,分作两般衣。八张机,回纹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行行读遍,厌厌无语,不忍更寻思。九张机,一心长在百花枝。百花共作红堆被。都将春色,藏头里面,不怕睡多时。”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苏静高耸丰满地胸脯剧烈起伏着,不过她却很开心地笑道:“现在到你了。”
还好李伟杰脑袋里墨水不少,不怕考较,他嘿嘿笑道:“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织成一段,回纹锦字。将去寄呈伊。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五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六张机,行行都是耍花儿。花间更有双蝴蝶,停梭一晌,闲窗影里。独自看多时。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八张机,纤纤玉手住无时。蜀江濯尽春波媚。香遗囊麝,花房绣被。归去意迟迟。九张机,象床玉手出新奇。千花万草光凝碧。裁缝衣著,春天歌舞,飞蝶语黄鹂。”
他年纪不大,可是为什么这么博学呢?不止懂风水玄学,更是懂诗词歌赋,苏静美妙光芒连连,眼睛却不着痕迹地瞟着一眼李伟杰的双腿间,没有什么剧烈地反应,眼神中隐隐露出一丝埋怨,这个小帅哥这样不懂风情?还是我这个老女人不能吸引他?
李伟杰侧头瞄了瞄苏静,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该如何下手呢?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事情不用太着急,因为随着水波的荡漾,苏静的身体慢慢的朝自己的身体漂浮过来。
半米,三十厘米,十五厘米,一厘米……
终于,李伟杰的脚趾接触到了苏静的脚趾,她似乎全身轻微的颤了一下,眼睛却不睁开,也不移开自己的脚,任凭自己的脚趾随着水波的荡漾与他的脚趾摩擦着。
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脚趾瞬间传遍全身,李伟杰得自己所有的神经全部集中到了脚趾,感觉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苏静的脚趾犹如一粒小珍珠一般的撩拨着他,光滑、丰润。
水波每荡漾一次,李伟杰就觉得脚趾头酥麻一次,奇特的刺激一波一波的侵袭着他,同时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苏静。
李伟杰在水底下的手缓慢的拨动,整个人朝着苏静贴过去,缓慢的,很缓慢的贴过去。
最后,两个人的腿也紧密的靠在了一起,这一次苏静全身更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眼睛眯开一条缝,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胸口在水面上急遽的起伏。
李伟杰可没察觉到苏静的反应,感觉着她玉腿的滑腻,心中忍不住想起一句诗:“温泉水滑洗凝脂。苏姐这双腿光洁柔软,想来杨贵妃也不过如此了。”
他思忖了一下,忍不住轻声的喊了一声:“苏姐?”
“嗯?”
()
苏静轻声回了一句,语调隐约在颤抖。
“苏姐,我觉得穿李伟杰泡温泉的话,皮肤接触不到更多的矿物质呢!不如……”
李伟杰硬着头皮讪笑着说:“脱了泡吧!”
“是吗?可是我很累了,不想动了。”
苏静有些脸红,心里却轻碎了一口,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人家怎么好意思脱。
“哦!”
李伟杰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哥们我该怎么继续下去呢?算了,直接扑过去开战吧!呃,好像这样不符合哥们泡妞的原则啊。内心一阵纠结,扑,还是不扑?
苏静等待了半天不见李伟杰有动静,不禁玉齿轻咬,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言下之意都听不明白,非得让我把话说得那么露么?轻声道:“你在这里,我怎么能脱……脱了泡呢?”
“苏姐,没关系的,我也脱了,咱们就互不吃亏了。”
李伟杰嘿嘿笑着说:“如果你真的累了,不如我……我帮你好不好?”
李伟杰不等苏静答应或拒绝,“哗”的一声站了起来,看着紧闭双目,胸口起伏不已的苏静,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然后腾出一只手,拉住苏静李伟杰肩带,慢慢的往下面扯,洁白的地方越露越多,随着一阵水波的荡漾,苏静那洁白的高耸顿时弹了出来,圆润饱满上面两颗蓓蕾随着胸口的起伏而颤抖,隐约在逐渐硬挺。
李伟杰吞了口口水,李伟杰继续往下拉,洁白的小腹裸露在空气中,茂密的黑色犹如水草在水面随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