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寻了一处较大的坍塌,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我的第一反应是:
他是处女座的吗?
有洁癖还是啥的?
宁死不屈?很嫌弃我?
迷彩帽立马冲过去想拉他上来,还没等伸手,下去的人就消失不见。
接着,他不顾逐渐被沙子掩埋的双腿,直勾勾的盯着坍塌处的黑暗,像是中了邪一般。
一看不对劲,我稳住身形,慢慢向他走近。
“别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愣着啊!”
话还没说完,迷彩帽突然回头,冲我纯真一笑。没等反应过来,他抓住我的脚腕一拽。
我这才多少斤的体重,风大点就得就近寻棵粗壮些的树抱着。
他这一拽我直接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坐在沙地上,脚腕还没挣扎出迷彩帽的手,就被他几乎是拖着拖进了司简跳下去的地方。
几秒之间,沙子从领子衣领、袖口、裤腕冲进衣服里,嘴里还吃了几口。
“幸好你帽哥哥我聪明,来之前买了保险。”
迷彩帽在一旁哀嚎,他的腿好像受了伤。
这家伙说着说着更委屈了,“牺牲在这里也是为科研牺牲,只是如果我有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
我本来很想怒怼他,但看完四周之后,发现这里很安全,迷彩帽虽然用力拉我下来,我却没有受伤。
“那我肯定把身边单身的女性朋友都介绍给你,呜呜呜,帽子,你如果不介意的话,男性朋友我也是有的,只是不多。”
司简一身黑衣笔挺,身上不见半点污垢泥沙,像是拎小鸡仔似的把我从沙堆里拎出来。
我对他道了声谢,司简只说了句不用谢,就把头别开。
沙子下面的空间可能才是盗墓贼真正光顾的地方。
大概是见识不够广泛,我无法通过在博物馆里学到的东西判断出这里的作用。
这是一个大概百平的空间,四周布满了壁画。墓内空空如也,连个碎瓷片都看不到。如果不是盗墓贼无法从狭小的盗洞中将壁画运出,可能连壁画我们都看不到。
空间挺大的,在里边感觉不是特别压抑。
上层的壁画有一部分是和下边连起来的,云纹延展下来,组成了完整的一幅图。
这下子就更不能确定我们刚才所处那层的意义了,直接把台阶修下来多好,还要再造一层给下边戏台子封顶搭棚?
在墓室的东边靠墙的位置,有个离地三十厘米左右的台子。
迷彩帽冲了上去,“看见没,唱鬼戏的戏台子是真实存在的。”
在面临多研究会儿壁画和任由浓烈的二氧化碳破坏壁画的抉择之中选择了后者。
“这是个戏台子?”
迷彩帽点点头,然后用手指向一处壁画。
“终于到了我的领域。”他非常自豪,几乎想要叉个腰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