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谢!老爷子日后如有差遣,尽管吩咐!”
司徒狂野脸上阿谀奉承之色,不知肚子里酝酿着什么坏事。
“老爷子,您看您这手法,要不要惠及天下,普渡众生。”
司徒差野一边说着,一边右手有模有样的比划着假把式。
“这仙术,你想学?哈哈哈哈!”
他笑得肆无忌惮,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
司徒狂野听这口气,有些捉摸不透,这家伙还不想教?传里不传外?得瑟个啥?
他心中暗想:“哈你个大头鬼,敝帚自珍,一点都不心怀天下!”
就他心里那点小心思,怎能瞒得过这偷窥狂——糟老头,他不设防的神识,在老爷子面前就是赤裸羔羊,他一点都没有发觉。
“就你,还想修仙术?哈哈哈!”
老爷子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一个渣渣竟然想学仙术,好大的口气,自家臭丫头都学不了的东西,他何德何能想学?
这老头忽然间放开了话匣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振聋发聩。
听得司徒狂野耳朵都疼,两边都疼,疼得他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卧槽,也是两边都疼!
估计他是被老爷子特殊照顾了!
“在这里的人,每个体质都比你好,你修个毛线,学个屁术。”
“我家丫头要不是体质稍微特殊,无法修仙,哪轮到你这臭仙君在这里唧唧歪歪。”
这老爷子还是那么粗鲁,妮妮都引以为耻了,当着徒弟的面,如此骂人家师父好吗?
“果真是与体质有关,地沟油误我啊!”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司徒狂野无话可说。
但他并不气馁,在这年轻的两女一男面前,他这师父是有人设的,不能崩,决定跟老爷子杠上。
“吾乃伤重,落入凡尘的谪仙,根基虽毁,但大道仍在,莫欺少年穷,重振旗鼓之时,吾当踏破山河,重掌日月!”
“咳咳!”
司徒狂野一边斟酌着用词,一边鄙夷自己,用咳嗽掩饰自己羞愧的心——不知这波牛b能否混过关?希望不要吹得过大!
老头子实在听不下去了,投来了鄙夷的目光,这臭小子胡说八道的本事,真是一套一套的。
干脆一巴掌把他拍死算了,有碍观瞻啊!就怕自家丫头被他蒙蔽拐卖了。
这时,臭丫头眼神凶巴巴的向他投来,老爷子觉得胡子疼,这丫头是想揪自己的胡子吗?
这还没有嫁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这丫头智商堪忧啊!
敌我亲疏不分的吗?这是给灌了什么迷魂药了吗?
他给司徒狂野投去了一个信你个鬼的表情,但想想之前那两声天吼,也算是绝无仅有的神技,这家伙有点让人琢磨不透啊!
然后,他话也没有说得那么难听了,算是给臭丫头几分面子,没见那丫头就摆着一副臭脸盯着自己吗!
“好,好,好,就算你根基已经毁了?你想重修也不是不可以,但不熬上几十上百年,休想有所成,不知你还能活那么久么?”
老爷子蓦然有了一个想法:先把这家伙体质培养上去一点,以后再狠狠的揍他几十顿,就不怕这家伙不经打不经踹了。
司徒狂野一听这话——有戏,他就不相信自己堂堂学霸会学不来。
但几十上百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