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法子开口,她急著撇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想,我用看的。”法子闲闲地说,“你早上在电话里沮丧得像要去自杀了一样,我还想说要过来安慰你的说……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安慰了。”
“你说什么?”纱南羞恼地白了她一眼。
法子嘿嘿一笑,“怎样?这是你调查他偷情的计画之一,还是你已经脱稿演出了?”
“你别胡说……”
“我就说他很迷人嘛,你看,你不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法子轻叹一声,语带嘲谵地,“处女的免疫力是比较差……”
纱南走到她身边,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得跌进沙发里。“都跟你说不是那样!”
法子挪挪身子坐好,“那么是怎样?”
“说来话长……”她显得有点疲惫。
“我有的是时间,”法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如果不说,我就把你们的……”
“酒井法子!”纱南打断了她,恶狠狠地威胁她,“要是你敢到处宣传,我绝不饶你!”
“干嘛那么生气?人家撞见你们亲热,不知道有多内疚,我心里有很深的罪恶感耶……”她装模作样地一脸无辜委屈。
纱南狐疑地睇著她,“你干嘛有罪恶感啊?”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打断了一对狗情侣在路边嘿咻一样。”说著,她狡猾地一笑。
“你……”听见她的形容,纱南气得想扁她。
“别生气!”法子嘻皮笑脸地,“就算是狗,你们也一定是世界上最英俊的公狗跟最漂亮的母狗。”
听见她的狡辩,纱南真不知道该哭该笑。“我看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啦!”
“随便你怎么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了。”法子摆出一副三姑六婆样,“你该不会是煞到调查对象吧?”
纱南给了她一记卫生眼,懒得搭腔。
“我看你不如把他抢过来自己用,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地找他偷情的证据了,依我看……他绝对是『种马型』的……”说著,她不知想起什么,暗暗窃笑了起来。
看她笑得那么淫荡,纱南忍不住糗她,“看你笑得多『淫』。”
“喂,你没大没小!”
“你才为老不尊咧!”姐妹俩就这么斗起嘴,谁也不让谁。
吵了好一会儿,法子想起她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答案,“你现在到底是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没了。”纱南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没了?”法子问。
“三百万没了,还得还人家八十万啊。”她沮丧地说。
“为什么?”
“他发现我是侦探了。”
法子没再问,只是露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她阿娜答说得对,纱南的生意是被她自己“蠢”坏的。
“他说他没跟二木恭子偷情,会跟她去饭店纯粹是朋友之义,出手相助。”
“相助什么?”
“二木恭子向他哭诉她被丈夫打,愤而离家出走,因为他们曾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他就帮她。”
法子沉吟片刻,“你觉得是真的吗?”
“我尽量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辞,但是……又忍不住相信了。”
法子扬眉一笑,“你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