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俊接道:“如是再生事故呢?”
花子玉道:“真要如此,兄弟也算一份。”
欧阳俊沉吟一阵,道:“这话当真吗?”
花子玉道:“兄弟喜色爱睹,毛病很多,但只有一宗好处,从来不打诳语,这一点,希望你罗兄相信。”
欧阳俊道:“花兄弟和兄弟既有同好,兄弟实在也有一见如故之感,花兄既敢担保,兄弟就只好留下来了。”
花子玉心中暗暗叫苦,目光却转到周堤的脸上,道:“周兄,兄弟幸未辱命,不过,兄弟也想要周兄一个担保。”
周堤道:“担保什么?”
花子玉道:“至少,要周兄担保,侍卫宫的人以后不许再找罗兄的麻烦!”
周堤哈哈一笑,道:“侍卫宫中人只对付两种人。”
花子玉道:“周兄,咱们交了不少年的朋友,但对侍卫宫中规矩,周兄却从未提过,兄弟倒得问问,侍卫宫中,要对付的是哪两种人?”、周堤道:“第一是存心谋反,不利当今,准备和皇帝作对的人,第二是和咱们侍卫宫中作对的人了。”
花子玉轻轻叹息一声,道:“听起来,简单的很,但范围却是非常广阔,也就是说侍卫宫的人,可以为所欲为了。”
周堤轻轻咳了一声,道:“花兄,花兄,侍卫宫中人,有很大的权力,但也有很多的好处,咱们来自江湖,到如今,仍然保持着江湖上的英雄本色,而且,肯和江湖人物交往,能和江湖人交往的,只有侍卫宫中人了。”
目光转注到欧阳俊的身上,接道:“罗兄,完全是一场误会,兄弟可以担保不会再有什么事故发生了。”
欧阳俊笑一笑,道:“兄弟到京里只是玩一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是不方便,在下也早些回去了。”
周堤道:“不用,不用,兄弟虽然引出了一场麻烦,但也消去了咱们心中之疑,以后,罗兄在此,尽管放心玩乐,决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欧阳俊道:“周兄弟这么吩咐,又有花兄担保,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堤笑一笑,道:“花兄、刘兄,你们陪罗兄坐坐,兄弟要先行告别一步。”
带着丁山、丁海,大步离去。
目睹两人去远之后,欧阳俊才低声对花子玉说道:“花兄,兄弟是留下来好呢?还是早些离开此地的好?”
花子玉微微一笑,道:“罗大公子的意思,可是想回到岭南道上去。”
欧阳俊道:“兄弟觉着和侍卫宫中人结仇,似乎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因此,在下觉着,与其留在此地招祸,倒不如早些离开的好。也免得给花兄找麻烦?”
花子玉道:“我有什么麻烦。”
欧阳俊道:“兄弟一日不离开这个地方,花兄就要担负一部分责任,是吗?”
花子玉道:“不错。”
欧阳俊道:“但如早一日离开,那就和花兄无关了。”
花子玉笑一笑,道:“大公子,也许咱们彼此间,都是浪子,所以,兄弟担保,再有人找你的麻烦,兄弟也得算上一份了。”
欧阳俊道:“正因为如此,在下才不希望把你花兄也牵上去。”
花子玉哈哈一笑道:“罗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侍卫宫虽然是一个难惹的衙门,但他们对兄弟,还得保持着三分客气。”
欧阳俊心中一动,道:“为什么?”
花子玉道:“这就叫,一路神仙一路法,兄弟自有对付离侍卫宫的办法。”
欧阳俊道:“花兄的意思,可是让兄弟留在此地了?”
花子玉道:“不错,如是罗兄能够信得过兄弟,你就留在这里。”
欧阳俊略一沉吟,道:“花兄的盛情,兄弟有些却之不恭了。”
花子玉回顾了刘元一眼,道:“刘老大,咱们先去赌一场呢?还是先找几个小妞玩玩?”
欧阳俊心中暗暗忖道:“如若咱们真的找到了几个小妞,我以岭甫大公子玩家身份,势必要有一副色中饿鬼的馋像,那岂不是要暴露出各种丑态,无论如何,不能找女人……”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丁氏兄弟这么一闹,闹的兄弟兴致索然,所以,我想咱们先去赌上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