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表哥叫我找你是什么意思呢?”来人讪讪的说道。
“你能不能把你的钥匙给我看看呢?”何劲夫说道。
那人立刻就把从出口袋里掏了起来。很快就拿出来一个信封,和我们手上的两个一模一样。
何劲夫接到手上,打开看了看,掏出来一把也是蔷薇形状的钥匙,又翻开信封看了看,我也凑过去看了看,只是这个信封里面什么也没有一个字都没有。
我对何劲夫使了个眼色,他就把钥匙还给了来人,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啊,我们都没有见过。你还是另找高人吧。”
“可是是我表哥叫我找你们啊!你们现在不管我,我到哪里去找那四把钥匙啊,找到了我也不知道这钥匙做什么的啊!”
“这个……可是跟我们也没有关系啊,再说我们也不知道这钥匙是做什么的。”何劲夫故意说道。
“我把他给我的信拿给你们看好不好,这是他出事前寄给我的,等我拿到的时候,他的噩耗也就传回来了,哎!看来我表哥,早就算到了自己要出事了。”来人说道。
“那……不然你就拿给我们看看?”何劲夫欲擒故纵的说道。
那人听了何劲夫的话,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刻就掏出了另一封信赖,只见这封信的封面上还贴着邮票盖着邮戳,上面写着地址,最后一行是“钱斌收”。
我见过王大洲写的那些个字,现在看到了这封信上的笔迹,就知道这是王大洲的手笔。
何劲夫打开了以后,迅速的看了起来,又怕我看不到就直接念了出来,“钱斌老弟,我们已有四年未见,你收到老哥这封信的时候,到大来一下,我可能出事了,我给你留下了一共五把钥匙,你把钥匙收集齐了,就会有人来找你,来的人只要问你钥匙是不是在你这里,你就给他。但是因为这钥匙事关重大,所以我都是一环扣一环的埋下了线索,这是第一把钥匙,我随信一起寄给你了,你好好保管,千万别给什么外部人员弄走了。要是你实在找不到,就去找我的一个学生,她叫陈晓星。”
很简短,这就是王大洲全部的遗言。我有些不相信,他这样的人,就这么死了也就算了,现在又留下这么多的谜题,竟然会找一个这样瑟瑟缩缩的表弟来帮他完成找钥匙的事?
但是何劲夫还是原来那副表情,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里低头思考着。
“大哥,你看,王教授是我的教授,知道这个事,我也很难过,你说的事,我们已经记在心里了,我们会帮你想想办法的,这会子你先回去吧。我们还有点事呢,要不你留个电话吧,有什么发现我们就给你电话,好不好?”我就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对他哄着。
“那好吧,我给你个电话,你要是有事找我就给我电话,我还在邻城呢,来了好一段时间了,终于把他的丧事办了吗,也算是对得起他了,现在我也该回去了。哦对了,晓星小姐啊,你认识一个叫陈四喜的教授么,我表哥这次的事他帮了我很多忙,才能让我表哥入土为安呢。”这男人说道。
“认识呢,也是我的老师。你最近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笑了笑说道。
“那我回去了,这钥匙和信,要不我留给你们?”
“不必了,王教授留给你的,你就好好地收着吧,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人找你要了。”何劲夫说道。
那男人笑了笑,“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自己留着吧。”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他是真是假?”
“你指什么?他这个人,还是他说的话?”何劲夫蹙眉问道。
“都有待推敲。”我打开了呢房门,和何劲夫一起进了门。
他一进门就走到了沙发边上,把身上的两把钥匙都拿了出来,排在茶几上,仔细的看着,一边说道,“汪大洲说有五把钥匙,钱斌有一把,我们有两把,一把在‘康庄’无疑,可是另外一把呢?”
“说不定最后一把的提示就在康庄里面的那把之中呢?”我说道。
“也有可能,反正我们现在也猜不出什么。还是先找到康庄里的那把再说吧。不知道刘衡阳知不知道。”何劲夫担忧道,“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钱斌是虚是实,你看,我们设计引他来找我们,可是他却说是王大洲叫他来的,当然,王大洲的信上也确实说了,但是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呢?我们暂时都不知道,不能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