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太过强烈,陆北恂看过来:“有事?”
岑挽对上他的视线,摇摇头又点点头,过了两秒,岑挽说:“你不会累是不是……”
“什么?”
“偷偷嗑药了……”岑挽咽了下口水。
听到这句话,陆北恂脸上的神情倒没有什么变化:“没有,吃药怕你嗓子哭哑。”
陆北恂想到昨晚她泪流满面求饶的可怜模样,微微勾了下唇。
岑挽幽怨的看他一眼,小声嘟囔:“没吃就没吃,大清早开车真的好吗?”
“不是挽挽先提起的么?”陆北恂低低笑了声。
岑挽眼神更加幽怨:“陆北恂,你变了。”
“哪变了?”
岑挽撇撇嘴:“不爱我了。”
陆北恂轻笑一声,把碟子中的那根热狗放进她面前的碟子中:“这样呢?”
岑挽看着碟子中的热狗,又看看他:“有点爱。”
“一根热狗就能把挽挽收买了?挽挽太容易满足了点。”陆北恂说。
“那要看是谁。”换做是别人给她再好的东西她也不稀罕。
岑挽吃着早餐,忽然想到什么,抬眸看向陆北恂,问:“你怎么总是问我,对你愧疚还是爱?”
他总是在她情动之时问她,平时却从未提及。一开始,岑挽以为是以前她作天作地让陆北恂失望,突然的转变会让他觉得她对他只是愧疚。
时间长了,岑挽感觉好像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她总觉得怪,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怪。
陆北恂眼神暗了下,抿唇不语。
岑挽目光直视他,眼神认真:“陆北恂,我郑重的说一次,你听好了。”
“我爱你,很爱,同样也为曾经对你做的那些事感到愧疚。”
“我能分清楚爱和愧疚,这两者并不冲突。”
“我说完了。”岑挽忽的笑了:“当然,你下次还可以问我,我的答案永远不变。”
良久,陆北恂笑了:“挽挽这就想下次了,那今晚吧。”
岑挽娇嗔瞪他一眼:“陆北恂,我刚是认真的。”
陆北恂目光灼热看她:“我知道。”
吃过早餐,两人一起去了公司,岑挽跟陆北恂进了专属电梯,他们关系已经公开,有些待遇她可以光明正大享受。
比如: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中午直接去办公室用餐,不用去食堂排队,吃过午饭困的话还能在休息室休息上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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