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靠近谢悦心道,“像你这样的人,也敢肖想当江太太?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跟我挣!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还死皮赖脸地待在这个家,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信的话,咱们就走着瞧!”
说完,裴愉心就一甩头发,撞开她的肩,头也不回地下楼了,看她的架势应该是准备大肆挥霍shopping一顿!
谢悦心的手一直扶着墙,才没被她撞倒。
她看着裴愉心的背影,眼神里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可心底却隐隐泛起一丝丝悲哀。
江闵淮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裴愉心给叫过来?
他难道真的不爱她?
可昨晚发生的一切又算什么?
难道——
这一切真的都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
谢悦心是个很容易想多的人,而且很容易想歪。
就江闵淮做的这些事,无疑是让谢悦心陷入了无尽猜忌的漩涡,令她的心思越来越沉重,整个人都不好了。
待整个走廊再度陷入寂静,谢悦心扶着墙,踉踉跄跄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在谢悦心进房的时候,书房的门不易察觉地打开了一条缝,而后在她进到房内后,又关上了。
别墅书房内。
许幼离抱着胳膊倚靠在墙边,看着站在门旁的人说,“喂,你喊我进来到底要干什么?你媳妇儿的伤就不管了?”
江闵淮压低声音,反问,“她身上的伤很重么?”
许幼离白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拿过旁边的抱枕抱在怀里,双腿交叠翘在茶几上说,“你说呢?那个裴愉心下手可真狠啊!招招都往关键部位打,纵使皮再厚,也经不住她这么打,好在没伤到头部,不然的话,你媳妇儿的命都快没了!”
许幼离故意把话说得夸张了些,但这也都是为了谢悦心好。
果然,江闵淮一听这话,褪去人皮面具的脸上黑得可以滴出墨来。
只听他沉着脸问,“你给她上过药了?”
许幼离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非常骄傲地说,“当然~而且我还给她包扎好了!”
“但她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