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你上位后都做了什么,想必策划这一切的人看到如今的发展会很满意吧。”
宫子羽脸红耳赤被她这一番话下来气的颤抖,手筋暴起,只觉得她是在胡搅蛮缠为宫远徵开脱。
“雪卿”两字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三位长老脸色发青觉得雪卿太过多话,本来各宫可以维护表面的平静,她却要将这一切打破。
同样不满宫尚角竟然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子羽骤然之间失去至亲,偏疼一些又有什么错?
宫尚角没有阻止也是想看看她能说些出什么?
却不想竟然让三位长老误会,他在其中也插了一手。
月长老气结:“宫远徵,你就任由她如此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不清楚吗?宫远徵撇了撇嘴心里想。
但他不好对长老恶语相向,可那边不是还有站个宫子羽嘛。
不过,雪卿真厉害短短几句就把宫子羽气成这个样子。
宫远徵挑眉上前一步,露出嘲讽的笑容:“瞪什么瞪,也不怕你那俩眼珠子掉出来。”
“你。”宫子羽额头青筋暴露,胸膛起伏剧烈。
“宫远徵怎么对执刃说话呢,没有规矩。”
“尚角,你也不知道管管。”
雪长老看他是越来越不服管教,其他长老心中的不满也越来越多。
宫尚角看长老那边开始对宫远徵产生不满,心中生起压力,权衡一番抬起手扇向宫远徵。
雪卿及时的把他向后拉了一把,躲开了宫尚角扇过来的巴掌。
宫远徵瞳孔微缩,不敢相信的说:“哥,你要打我?”委屈受伤的表情丝毫无法遮掩。
其他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面无表情的宫尚角,慢慢收起来的手由于交握的力气太大突出青筋,淡漠的眼底微颤,难掩他内心的慌乱。
雪卿道:“你做什么,这宫门是一言堂不成。”
宫尚角很快调整状态,道:“远徵,道歉。”
宫远徵全身绷紧,眼眶湿润。
金繁这时带着贾管事走了进来,“执刃,人带来了。”
“宫远徵,贾管事是你徵宫的人,有他作证还能是冤枉?”宫子羽一字字挤出牙缝的说。
宫远徵看到是贾管事顿时明白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徵宫的药房除了他就只有贾管事能进,因为他是徵宫十年前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老人。
没想到他还会有被徵宫的人背刺的一天,他这个徵宫之主当的真是讽刺。
宫远徵是他一手养大的,宫尚角不相信宫子羽嘴里说出来的话。
只是贾管事愿意出来作证指认,就只能说他早就已经背叛远徵弟弟,徵宫人虽少如今看来并不如表面那么干净。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宫远徵道:“我都要看他能说出些什么。”
他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意。
宫尚角也表示他最好能说出有用的东西,不然就凭背主这一点宫门就再也留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