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返做嘤嘤嘤哭泣状,柳茉莉看见林知返,便乖巧地说道:
“林公子,我家老板之前为了修复你的那幅画,熬了三个晚上,硬生生在三天内给你修复好,你现在还敢来调戏老板?”
林知返一听,立刻黏上柳迟迟,他搂着她的肩膀,说道:
“我就知道迟迟最好了!难怪最近脸色难看地跟鬼一样!”
柳迟迟眉梢一挑,瞟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笑眯眯地问道:
“手不想要了?”
林知返手顿时一抖,连忙从她的肩上收回来,他可是尝过柳迟迟针术的厉害,一针下来,他的一只手又痒又麻,过了三天才转好,而且都是骨头里的痒,挠都挠不到,只能硬忍着。
“今天五楼有一场豪赌,要不要跟我去见一见?”林知返讨好地问道。
柳迟迟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豪赌?有多豪?能豪地过林知返?
一路上了五楼,柳迟迟有些气喘,她的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差,你都不敢相信以前她光是喘气都能岔气濒死。
五楼只有三间房,装潢奢华,触目所及皆是大家之作,奢华又低调,令人第一印象极好。
楼梯入口处有婢女在守着,看见林知返,便立刻上前,引着他们去了第一间房间。
婢女走到门前,敲了三下,喊道:
“林公子到。”
听见里面的人应了一声,婢女便推开门,林知返便带着柳迟迟进去了。
一张紫檀木制作的大赌桌,桌上仅有两人,一旁倒是站了好些人,林知返走进去,一一打过招呼,至于柳迟迟,因为之前都是茉莉出去接待生意的,所以晏城的权贵只知道修旧如旧的柳老板是一个女子,但是不知道柳老板长她这样。
柳迟迟站在林知返身旁,这才看见背对着门坐的男人竟然就是梁仲禹,他低垂着眼睑,修长且骨节明晰的手指正把、玩着一枚筹码。
然后她便看见梁仲禹缓缓抬起双眸,深黑的双眸,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柳迟迟有一种被他目光所挟持的感觉,浑身上下的血都要渐渐冷下来。
不过很快他便收回视线,低垂着眼眸他看向对面的男人。
只听见对面的男人笑着问道:
“老六,还要接着赌吗?”
柳迟迟眼皮一跳,两个皇子的赌局?
梁仲禹手指还在把、玩着筹码,面不改色地说道:
“自然要。”
而逍遥楼的老板则有些为难地劝道:
“禹王殿下,您已经输了一千两黄金了……”
梁仲禹微微一怔,摇摇头,说道:“啊……今日手气不佳,那便……”
梁仲禹眼神一转,正好落在跟林知返聊天的柳迟迟身上,她坐在椅子上,手支着下巴,脸上神色懒洋洋的,偏偏身材、模样长得幼稚,看起来有一种装大人的感觉,林知返耐心地听着她讲话,眼中满是笑意。
“那便你替本王来几局。”梁仲禹指向柳迟迟。
柳迟迟:人在椅上坐,锅从天上来。
要装作没有看见显然是不行的,而坐在她身侧的林知返显然更加激动,附过身来,难掩兴奋地低声说道:
“迟迟,你真真是行了大运!禹王殿下叫你去,你便放心大胆地去,就算输了也无妨,若是无力偿还赌债,我借你钱便是!”
柳迟迟:林知返,我干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