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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是指在近处,而不是指在这里,这样阿瑟内修斯就利用日常语言与严格逻辑的差异迷惑了敌人。但是,在纯粹日常语言的语境中,阿瑟内修斯的行为是说谎。——译者注

第12章 德性伦理学(5)

做出承诺,提问并回答问题以及其他。没有这些交互,社会生活会变得不可能,但是为了这些交互能够成功,我们必须能够假定,存在这样一个有效的规范:我们必须能够相互信赖对方说话是诚实的。

而且,当我们以人们所说的话为依据来对待他们时,就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使自己处于易受伤害的地位。通过接受他们说的话,并且依此修正我们的信念,我们就把自己的福利放在他们手上了。如果他们说的是真实的,那么一切都好。但如果他们说谎,我们最终会有错误的信念;如果我们根据这些信念行动,最终就会做出愚蠢的行为。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说谎是一种显著的冒犯。实际上,它也是对信任的亵渎。这就是谎和“令人迷惑的真话”二者在道德上无法区分的原因。两种方式以同一种风格亵渎了信任。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诚实是唯一重要的价值,或者我们有义务诚实地与每个人走过来的人打交道,不管他们是谁或者他们想干什么。自我保护也是重要的,特别是保护我们自己不受那些想不正义地伤害我们的人的伤害。当这样做与不许撒谎的规范相冲突时,把它放在首要地位并不是不合理的。假设圣阿瑟内修斯告诉那些*他的人“我不认识他”。结果他们就离开去追逐野鹅了,他们发现受骗以后,会敏感地抱怨圣阿瑟内修斯亵渎了他们的信任吗?当他们出发,准备不公正地*他的时候,很自然,就会认为他们放弃了从他那里得到真话的权利。

4。 对家庭和朋友的忠诚。在柏拉图的对话《欧绪弗洛》的开头,欧绪弗洛与苏格拉底在法庭的入口处偶然相遇,苏格拉底得知欧绪弗洛到那里去告发他父亲犯了谋杀罪,对此表示惊奇,并且怀疑,对儿子来说,指控父亲是不是合适。欧绪弗洛认为没有什么不合适:对他来说,谋杀就是谋杀。不幸的是,这个问题还未解决,他们的讨论就转向其他问题了。

当然,人们熟悉这样的思想:家庭和朋友在道德上具有特殊性。我们不能像对待陌生人那样对待我们的家庭和朋友,我们通过爱和情感和他们联系在一起,愿意为他们做不会为其他任何人做的事。但是,这不只是我们对自己喜欢的人更好的问题。我们与家庭和朋友的关系的性质不同于我们与其他人的关系,尤其是我们对他们责任和职责是不同的。这些不同似乎正是友谊的内涵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如果我不对你给予特殊的考虑,我怎么可能是你的朋友呢?

友谊的存在给我们提供了人基本上是社会动物的证据。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没有人会选择没有朋友的生活,即使他拥有所有其他的善”:

如果没有朋友,财富怎么能保全和保存呢?财富越多,它被拿走的危险性就越大。在贫穷和其他种类的不幸之中,人们也相信他们唯一的救济在于他们的朋友。朋友帮助年轻人避免错误,给老年人以关怀和帮助,以补充他们的虚弱所带来的力所不及。

的确,朋友会给予帮助,但是友谊的益处超越了物质的援助。从心理学看,如果没有朋友,我们会迷失方向。我们的胜利是空洞的,除非有朋友分享它们;有了他们的理解,我们的失败变得可以忍受。甚至我们的自我评价也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朋友的确认:通过回报给我们的感情,确认了我们作为人的价值。

第12章 德性伦理学(6)

如果我们需要朋友,就不希望缺少能够使我们成为别人的朋友的品格特质。忠诚处于接近这一品格特质清单顶部的位置。朋友要能够靠得住。他们彼此忠于对方,即使事情变得很糟,甚至在话不投机,朋友可能已经值得放弃之时,他们仍然彼此为对方留有余地,原谅冒犯,节制自己不做严厉的判断。当然,这也有限度。有时,朋友是唯一能说出关于我们自己的难听的真话的人。但是,来自朋友的批评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我们知道他们的指责不是拒绝的信号。

所有这些都不是说人们对其他人(甚至陌生人)没有责任。但是,它们是不同的责任,与不同的美德相联系。一般化的仁慈是一种德性,并且它可能要求很多,但是,它不要求我们对陌生人给予像朋友一样的关心。正义是另一种同样的德性,它要求对所有的人公平对待。但是,朋友是忠诚的,正义的要求当然较少地适用于他们之间。

这就是苏格拉底在得知欧绪弗洛告发自己的父亲后会吃惊的原因。我们与家庭的关系甚至比和朋友的关系更为亲近,所以,正如我们会尊敬欧绪弗洛的正义的激情一样,我们仍然会震惊于他对父亲所采取的态度竟然与对其他犯了同样罪的人采取的态度一样。他的态度似乎与作为儿子的适当名分有些不一致。这一点也被今天的法律认识到了:与在有些其他国家一样,在美国,妻子不能在法庭上被强迫指证他的丈夫,反之亦然。

为什么美德是重要的?我们说,美德对拥有它的人来说是善的性格特征。这就提出了进一步的问题:为什么美德是值得欲求的?为什么对一个人来说,有勇气的、慷慨的、诚实的或者忠诚的是一件好事?当然,这个答案可能依赖于正被讨论的特定的美德而变化。因此:

● 有勇气是一件好事,因为生活充满了危险,如果没有勇气,我们就不能对付它们。

● 慷慨是值得欲望的,因为有些人无疑比其他人境况更糟,所以他们会需要帮助。

● 诚实是需要的,因为没有它,人们之间的关系会以无数种方式变得很坏。

● 忠诚对于友谊是基本的,朋友之间彼此忠于对方,甚至当他们受到诱惑想要走开的时候。

这个清单暗示,每一种美德都由于不同的理由而是有价值的。然而,亚里士多德相信,对我们的问题给出更一般的答案是可能的——换句话说,美德是重要的,因为有美德的人在生活中过得更好。关键点不是有品德的人更富——很明显,不是这样,或至少不总是这样;而是美德对指导我们更好地生活是需要的。

为了弄清楚亚里士多德意指什么,需要思考我们是哪种创造物,并且我们要过哪种生活。在最一般的水平上,我们是理性的和社会的存在物,想要并且需要他人的陪伴。所以我们在共同体中,在家庭、朋友和同胞之中生活。在这种背景下,像忠诚、公平(fairness) 和诚实这些美德都是需要的,以便与所有其他人互动成功。(想象一下,如果某人习惯性地在他的社会生活中表现出相反的品质,他将会体验到的困难。) 在更个人的层次上,我们的生活还包括,在某个特定的工作中的辛劳和所拥有的特定种类的利益。其他美德对成功地做好那项工作或者追求那些利益是必要的——例如,不屈不挠和勤奋。再一次提到这一点,我们有时会面临危险或诱惑,这是我们普通人的生活条件的一部分,所以勇气和自制是需要的。结果是,虽然美德之间有差异,但所有的美德都有相同的一般价值:它们都是成功生活所需要的品质。

第12章 德性伦理学(7)

美德对每个人都是同样的吗?最后,我们探讨这个问题,单独一个系列的特征对所有的人是否都是值得欲求的?们应不应该谈及这类好人,好像所有的好人都出自一个模式?这个假定经常受到挑战。例如,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 1844—1900) 不认为只有一种人是好的。以他的华丽方式,尼采观察到:

完全地说“人应该如此这般这般”是多么天真啊! 现实显示给我们的类型如此迷人地丰富,形式的表演和变化如此充裕——而一些可怜的游手好闲的道德家的评论道:“不! 人应该是别的样子的。”这个可怜的顽固的伪君子甚至知道人应该像什么样:他把自己画到墙上,然后尖叫,“Ecce homo!”(“看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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