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吵吸引来得吓人都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这出激情戏码。这是哪出?向来无人问津的堡主今天要娶妻不说,还惹来这么个美人投怀送抱,更、更恐怖的是,刚那个唠叨的男人是他们不爱说话的堡主吗?难不成是中邪了?
几个机灵的下人发觉事态不对,立马穿过看热闹的人群,去请那位老祖宗。
瞪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感受着唇上带来的,熟悉的悸动与温热,想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见他安静了许多,才叹了口气,从他的唇畔上移开,这男人经过三年的历练,火药味丝毫未减,直接从炮筒升级为机关枪了,口诛起我的不是那真是头头是道、信手捏来。真不晓得那段说辞他在三年里排演过多少回。
“狮子男,几年不见你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啊。”伶牙俐齿?我想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谁准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亲老子了?你亲哪老子烂哪。”俊颜绯红,手违心地将唇上残留的温热抹去,瞪着眼怒斥着我,只是,底气明显没先前那般足了。
见他厌恶地擦唇,气,噌地一声窜出,这头狮子总有办法将我的泼妇因子给成功调出来。“你以为老娘想亲你啊,要不是你跟个老太婆一样一直唠叨,老娘才懒得堵你的嘴呢。对了,你给我记住,那个不叫亲,叫堵,老娘才不会亲头禽兽。”
“老子不是禽兽。”大叫一声,将我耳膜震得发疼,“你个没胆的女人,亲就亲了,还不敢承认。老子鄙视你这样的女人。”
“是,亲就亲了,亲了你又怎么样?老娘不是一样上过你?稀奇什么?别给我一副不待见的样子,老娘见你床上怎么没恶心?”叉着腰,泼妇味十足地爆料着。惊得那群听墙角的下人一阵唏嘘,这般凶悍,能将房事拿出来说的女人真是罕见。
“操,那是你强上的老子好不好?”想起那夜,体内犹如一团火在烧,那游走在两个男人间,如同妖孽般的身体让他不可遏止地起了反应。
“操什么操?要操也是老娘操你,你再给老娘废话多,信不信老娘再绑着你,上你一回。”挑着眉,威胁着,这个三年前还是处男的家伙,竟然还敢跟我说粗口。
“要上也是老子上你这个女人。”
“今天老娘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翻天了。”张牙舞爪地朝他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唇,开始撕扯他那碍眼的喜服。赌着一口气的狮子男一把将我抵在屋前的柱上,学着我,疯狂地索吻,手,慌乱地解着我的衣衫。分不起是气还是欲,只是用这种方法宣泄着三年未见的思念。
“你们在干什么?”看着那两个纠缠地难分难舍,衣衫凌乱的人,被耷拉的眼皮遮去大半的眼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精光,好似在算计着什么。
第149章 无耻的祖孙二人
人世间什么最为尴尬?上街没拉裤头拉链第三,谈情说爱时放屁第二,第一嘛,莫过于我现在的感受,强暴人家的孙子被人家奶奶给抓了个现行。(读吧文学网首发 。du8du8。)
脚还勾在狮子男的精腰上,因为没穿亵裤,露出大片的雪白,腰带解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衣襟大开,外露的香肩颇有几分倚楼卖笑的感觉。凌乱的发打在脸上,被狮子男啃咬过的唇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好似云雨后扑红的脸颊让人一看便能想到先前的激情场面。
“奶、奶。。。。。。”狮子男臊着脸,看着空降的老祖宗,险些有了羞死在这里的冲动。
“你们在干什么?”威严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怏怏地收回狮子男腰间的腿,厚着脸皮,状如无事地将外露的春光藏回衣襟中,掳了把散落的发,脸上的表情转换的迅速,不顾狮子男那乞求的眼神,正经道“贺堡主,我能教你的就这么多了。晚上就照着刚才的感觉走,要狂野点,奔放点。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要有好的床上功夫一定要多加练习,在下先恭祝贺堡主你和夫人性福百年。”
无耻地撂下话,转头就想跑,心念,狮子男,不是我不救你,现在实在是情况太复杂,待我晚上你洞房花烛时再来挽救你的贞操。
“拦住她。”老祖宗颇有兴趣地上下打量我,好久没在自己孙子脸上看到那么多的表情,听到他说那么多的话,发那么大的脾气了,这个女人有意思。
一听老祖宗下了令,先前全部在听墙角的众人呼啦一下冒了头,将我团团围住,大有即便用人肉压也要将我留下来的意思。身子猛地一哆嗦,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我好似将自己这只大肥羊洗地白白地送入了这万年老怪的嘴里。
脸上的潮红未消,依旧美的能轻易勾动人心底的那只野兽。僵硬地扯着嘴角,看着那富态却又气势不凡的老祖宗,“那个,老奶奶,我活都干完了,你还留我做什么?难不成想留我喝喜酒?您实在是太好客了,可惜今天我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贺礼,这酒就不喝了,吃白食我会不安的。”
见我这般没义气,撩拨了他的心弦却又想拍拍屁股走人,狮子男眯起的鹰眸底闪烁着让人不安的光芒,大手一捞,将我拽回怀里,“奶奶不是要子嗣吗?就这个女人了,我挑中她为我们贺家传宗接代。”
“你当我母猪啊,唔。。。。。。”还没让我抱怨完,嘴便被狮子男用手给捂得严实。像只被捕的野猫一般,掰着他的手指头,谁知这家伙全身好似钢筋灌注的一般,任我掰地起劲,就是纹丝不动。
“焱儿愿意娶妻了?”老祖宗欣喜过望,哪次成亲焱儿不是被逼着上场的,这般自动地提出还是那件事后的头一回。
“是,但孙儿只要这个女人。”
“唔唔唔唔。。。。。。。。”嘴被堵着,怎么也说不出话,见他们一老一小就这般决定了我的婚事,难免生气。手不住地捶打狮子男的胸口,将他揍得闷哼不断,只是那放在我嘴上的手不曾有放下的意思。
瞪着眼,见打不成,就朝着他那双着着黑色莽纹的新靴上狠狠踩一脚,为了更解气,还不断用脚跟对着他脆弱的脚趾搓着。
“你个该死的女人。”十指连心,这回真的将狮子男痛的险些昏了过去,惨白着脸抱着自己的脚满院子乱跳,嘴里仍然不忘记威胁我“老子迟早掐死你。”
“靠,我的婚事凭什么你们决定?你们当我是母猪啊,娶回去就生个孩子,你们这样的行为明显是逼良为娼。”无视狮子男的叫嚷,嘴上没了束缚,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能大声地说出来,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我现在要走了,你们拦着我就是强抢良家妇女,犯法的。”
见我意思转圜余地都没有地要走,狮子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明明早就知道这个和自己不对盘的女人会拒绝,自己也想借着这个理由逃避这场可笑的婚事,可为什么听到她的拒绝,心会抽痛?
“王法?”老祖宗一声冷哼,耷拉着眼皮斜睨着我,“还敢跟我说王法,那你强上我家焱儿时有想过王法吗?”
一语中的,我那时被药蒙了心神,还王法呢,估摸着将天皇老子放我面前我都敢扒了他的衣服直接上了。“我们是你情我愿的,不是我强上的他。”声越来越小,明显地底气不足,毕竟要神色如故地指鹿为马是需要多年练就的功力的,而我显然到不了那境界。
“是吗?来福,说说你刚才听到了什么。”老眼一凛,叫上了一直在偷听的二管家。
“小的刚听到是这样的,这位姑娘说‘老娘见你床上怎么没恶心?’,接着堡主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