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佑白的手微凉,如同冰块勾画她的胸型。
将两团绵软捏紧,像握着莹润的荔枝。
他低头,薄厚适宜的唇,与饱满丰盈的乳房相碰。
一点点吮吸,直至绯红沁上她的皮肤。
徐品羽慢慢吸气,只能看见他鼻尖顶进柔软里,微张的口卷走她的乳尖。
滑腻的舌头舔弄她,撩拨她。
不知何时,被她吻过的指尖游走到温热的私处。
她长长的闭气,再短急的呼吸,攥着他肩上的衣料。
沉佑白抬眼,是她仰过头,尖尖的下颌。
他的手指,轻轻按着隐藏在湿润中的珍珠,来回搓揉门扉的软肉。
指腹正在往热源压进,徐品羽难自抑的弓起腰。
灵活的长指翻搅一池春水,挤出香艳的汁液。
在她低声嘤咛时,他却突然将湿漉漉的手抽出。
徐品羽迷迷蒙蒙,无意识的睁开眼。
他单膝跪于沙发上,扔下外套。
客厅很安静,能分辨出他脱衣服的声音,和门外上楼的脚步声。
她还没欣赏够,沉佑白隐没在裤腰下的人鱼线,阴影就覆来。
窄腰压在她双腿之间,胯下的凶器抵着她,耀武扬威的同时,没有要和她亲密嵌合的意思。
沉佑白两手撑在她脑袋旁,神情和平时冷森森的,生人勿近不同。
现在他有一双困着兽的眼,似乎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问她喜欢哪一个?
她都喜欢。
所以渴望焦灼,烧得心慌。
徐品羽柔似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轻轻说,“进去……”
沉佑白不为所动。
“进去!”她重复了一遍,有些恼羞成怒。
徐品羽瞪着他,羞怯的眼里水光潋滟。
沉佑白捏住她的下颌,“你先答应……”
他此刻的声线沙哑迷人,“除了我,不要对任何人有耐心。”
这句话在徐品羽脑子里拐了一圈,她眨了眨眼,“你不喜欢小孩?”
沉佑白说,“没感觉。”
“那将来想生男孩,还是女孩?”
“都不要。”
他为什么要花费精力去创造一个,大概在十年之内都会占有徐品羽大部分心思的东西?
他疯了吗?
她又问,“可是,传宗接代的问题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