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这是什么社牛惩罚?!
这和杀了自已有什么区别。
不不不,还不如杀了她,就现在!
冬头皮发麻的咽了咽口水。
刚站起来就两眼一黑。
不行,不行,她做不来!得缓缓…
“我操,没事吧,怎么感觉状态不对?”
“啥啊,你新来的吧,这四个人冬最会整活了好吧,都是节墓效果。”
“哈哈哈太敢了吧!”
弹幕完美的把冬不对劲的症状曲解了。
只有她自已两股战战,疯狂腿软,还是站起来了。
“冬都开始凌波微步了哈哈。”
“这姐太会演了吧!”
“愿赌服输咯。”
“录屏!录屏!”
弹幕在狂欢。
春夏秋闭了自已的麦,留给冬独秀。
姜清宁看着女孩脚步微乱,默默的跟在她的身旁,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她知道这招有点狠,但没有办法了。
不知道冬怎么找的找个地方,两排冬青绿油油的,周围不少粗壮的树,还没有路灯!
这里是真的隐蔽。
而走过这个弯弯绕绕的路,就是广场。
大妈们太牛,这么冷的天穿着单薄的戏服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也得扭酒醉的蝴蝶。
“我怎么觉得我家煤气没关…”
冬一个回头看到了姜清宁严肃的脸。
顿时不敢再搞事了。
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真是巴山楚水凄凉地,恐龙抗狼法拉利…
但求元始大帝,来救救她这个小老弟…
完蛋,一紧张押都押不顺溜了。
“宝宝…什么声音?!”
绿化带后面传来窸窣声——
有些惊恐。
“宝宝别怕,这鸟不拉屎的地除了咱俩也没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