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全忘了?”
林时桑倒是没忘,但话又说回来,那些不好的评价,跟他有个毛线关系,都是原主干的好事儿。
至于小师妹告状一事……那还不是白秋意整出来的幺蛾子?
怎么还好意思在他面前挑拨离间的?
再说了,要是小师妹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往后陆师弟再为难他,就连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他还全指望雪琼那丫头,时不时给他投食,要不然早晚得被白秋意活活饿死。
“我没忘,但我是个极重感情之人,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同门师兄妹一场,我万万不能见死不救!”
林时桑满脸浩然正气地道,话一说出口,面前就伸过来一只玉白的手。
还比划了三根手指。
他愣了愣,然后非常诧异地问:“师尊,您这是要对天发毒誓吗?”
“不是。”
白秋意摇了摇头,三根手指又缓慢地蜷缩起来,攥紧的拳头好像一个大沙包。
林时桑更加惊诧,下意识双手抱头,目光惊悚地问:“那师尊攥这么大的拳头,是想打我?”
“不是。”白秋意还是摇头,抬眸望他,似笑非笑地道,“想让为师帮忙,也可以,三十次。”
“三……三十次?!什么???”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师尊释放三十次,师尊就帮你救人。”
林时桑:“……”
在经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果断选择调头就走。
“对不起,打扰了,告辞!”
开啥玩笑?他只是奉大师兄之命,过来通传小怨妇一声,压根也不指望他出手相助啊。
还他奶奶的三十次……当他是啥了?容器吗?还是供男人享乐的精|盆?
别说三十次了,就师尊异于常人的忍耐力,就是一晚上释放三次,就足够要林时桑半条命了。
三十次……他一定会被活活榨成一具干尸的!
肯定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买卖不划算!
哪知还没走出几步,腰间一紧,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嗖的一下拖了回去。林时桑一屁股跌坐下去,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了白秋意的腿上。
吓得他哇哇大叫,胡乱喊着:“师尊,师尊!我就是奉大师兄之命,前来传话的!没敢奢求师尊出手相助!”
“不,你可以奢求,只要你开口,师尊自然马到——”白秋意咬着他的耳垂,缓缓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