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鹤川补了一句:“她想你。”
简单的一句话,陆柚看着面前的宝阿姨当时眼睛就红了,眼眶圈住水光。
“我担心她怨我。”宝恩承认她的自私。
她回过家,不止一次两次,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就只是把东西放门口就走了,“等你订完婚,我带点儿东西回去,她吃着也高兴。你和、你和妈妈一起吗?”自称时的片刻迟疑,满是别扭。
江鹤川没立刻回话,而是看向陆柚。
陆柚的注意力被江家养的猫吸引去了,正晃着手指逗猫。
“八月回去祭祀了,陆柚崴了脚。”
这就是不一起回去的意思了。
陆柚听到自己的名字,转头,不是正聊老婆婆,怎么扯上他身上的?“不小心踩石头上了。”
宝阿姨也没勉强,说他们那边的路确实难走,又道:“过两天大学就开学了吧,鹤川还习惯吗?”
江鹤川:“习惯。”
陆柚:“……”受不了了,这没话找话的尴尬氛围!但他不是能肆无忌惮嚷着要早回家的年纪了,只能重新看向了鸳鸯眼白猫,搓了搓小猫下巴。
别沉默了,“他成绩都九十多分。”
四人不尴不尬的聊着,从选择的专业聊到未来的打算,陆柚就不必说了,都已经进陆氏接触工作了,有疑问的是江鹤川。陆柚大四才进陆氏那是身体问题导致的特殊情况,而江鹤川呢,江父认为是接触的越早越好。
江父看起来不声不响的,结果说起和老婆去旅行的退休计划时,迫不及待都写在脸上。
陆柚就说在觉醒记忆里为什么江父江母好好的,掌管江氏的却是从山里出来的江鹤川。也是,不是恋爱脑的人很难同意老婆把儿子送山里不管。
知子莫若父,而且江父是老狐狸了,就这么聊了一会儿就知道他儿子在意什么,缓缓道:“陆柚才刚离开学校,现在可能察觉不到,但之后,你们能聊的就少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说的你听不懂,你说的他不感兴趣,那不是很可悲吗?”
陆柚听得一脑门子的问号,并没有贸然插话。
偏偏江鹤川被说的眉宇间都染上了郁色,认同了似的,“我知道。”
“也不会吧。”陆柚小声嘟囔。
听清了的江鹤川嘴角上扬。
陆柚很熟悉这表情,每次这样,江鹤川就要亲他了,但不行,现在长辈都在场呢,要稳重一点,所以他按住了男朋友的手。
这是他平时表拒绝的动作。
江鹤川捏捏男朋友的指尖,“……”遗憾。
“开学没课我会去。”
宝阿姨还有一句话要嘱托:“别随便用虫蛊。”她没有接受传承,对虫蛊了解不多,但并不妨碍清楚其危险性。所幸江鹤川对于金钱权力并无所求,心心念念的也就只有一个陆柚而已。陆柚虽说是任性妄为的性子,对她儿子也是有几分真心的,只要两人感情不出错,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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