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收回目光,又看向茶几上的烟,“但是以后,这些烟玩意,还是别留了,不是什么好东西,似年,清空抽屉里的烟,全部低价卖了。”
“低价?!”
似年瞪圆了眼,那可都是进口的上好烟盒,老贵了!
这是他的心头好啊,低价贱卖也太亏了,他的心在滴血!
纪御霆睨了他一眼,“听笙笙的,今晚你就把这些烟全部抬走,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些玩意!”
似年一脸苦逼。
“好的爷。”
似年在客厅处理烟,笙歌起身,拉住纪御霆的手,“走,我们上楼。”
明明是很平和的语气,可纪御霆的心还是咯噔了下。
费力解释了好大一通,这……他还是得回房挨揍吗?
他心情复杂的任由笙歌拉着,回了主卧房间。
“坐。”
纪御霆乖乖坐下,心里很忐忑。
他拿不准笙歌这会儿到底还生不生气了,但他知道,自己真的,非常讨厌挨手板!
如果不是怕笙歌会生气,他早就想把抽屉里的戒尺,和衣柜里的搓衣板扔进太平洋,捞都捞不起来的那种!
正闷闷的想着,他就看到笙歌扭头往床头柜走,手就放在第一格的抽屉上,作势就要打开。
他很清楚,里面躺着什么玩意!
不等笙歌完全打开抽屉,他狠狠揪住心口,眉头拧紧,虚弱的说,“笙笙,我…难受……”
笙歌几乎是立刻跑过来,察看他的情况,“心口难受?是心绞痛又犯了?怎么会这样?按理说,吃了一周的药了,应该没这么容易发病才对。”
他气息孱弱,眼睫垂下,俊脸虚白恹恹的,整个人脆弱又无力的靠在她怀里。
笙歌很不放心,“发病了不能忍着的,我去帮你拿专门抑制心绞痛发病的药!”
“不用了!”
她正想起身,某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出手很平缓,丝毫没有之前疼得颤抖的柔弱感。
像是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纪御霆无力的松了手,脑袋往她怀里钻,虚声:“我的意思是,有你抱着,我好多了……”
笙歌不说话了。
她低下头,敛了敛冷眸,静静凝视着某人的脑袋,心里有数了。
这玩意儿今天不仅骗她,瞒她,这会还演起来了?
本来是想放过他,拿抽屉里的消肿药膏,亲自帮他擦膝盖的。
看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