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就来了一句“都是幽瞳把我扔上去的,你找他去算账好了。”
沙发上两个原本在看着报纸的妖怪突然抬头盯着我问道“你刚才说谁?”
我自己也意识到大事不妙,看样子他们好像不是一拨的,但是绝对认识,脑子飞速运转着想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是那个该死的油桶啊,那家伙是我们飞行俱乐部的,那晚上我们几个想找刺激玩夜间跳伞,他一不留神把我给踹了下来。油桶是我们给他取得外号。”
“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皮肤挺白,长相还不错的家伙。”那女妖说。
我赶紧点头,说就是他,一定是来找我的。她描述的跟夜菲碧一样,我直觉就以为是他。那鸟和狼接着看报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同一时间,仓颉的眼睛里布满着血丝却仍旧在韩眠坠空的地方转悠,显然是很久没休息过得样子。明明就在这附近了,怎么就是找不到呢?他自言自语着。
这几天,他ri夜不休的跑遍了整个xx区,最后在这里发现了异样。越是靠近眼前这栋楼,电脑给出的反应就越强烈,可是等他进去以后,电脑的信号就像是被屏蔽了,什么提示都不给。他也试过挨家挨户的敲门,大多数都是隔着防盗门说不知道,还有的压根就没人开。
女蛇妖不依不饶的跟我提出赔偿的价格,我说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脖子里的项链,天桥上五十块钱一条,问她要不要。她作势就要过来揍我,神情萎靡的念叨“我可怜的花花啊,呜呜呜,花花…。。”
最见不得女人哭,虽然她是个妖怪,但也是个母的呀。“不就花嘛,哪天我送你一屋子好不好?”我以为我通情达理的话语一定能够感动她,谁知她更生气了。
“你懂个屁,我的花是用从天河之中引来的无根若水浇灌,花开不败,一片花瓣能使一室含香。你怎么赔,你说你怎么赔!”我呆愣着,不知道怎么回话。狼妖责怪她说的太多了,女蛇妖淡定的说消除记忆就行。正yu施法之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莫瑞亚异口同声的说,这里都是妖怪,而默斯汀是负责杀妖的组织,难道莫瑞亚和妖怪有勾结?妖怪们显然没料到我们是认识的,鸟妖道“瑞亚,这人是怎么回事?”
莫瑞亚告诉他我也是个默斯汀的成员,执行任务的时候却失踪了,怎么找都没找到,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又接着说花阳nǎinǎi要回来了,让他在这里取件防身的宝贝。此话一出,他们全都投入到那个花阳nǎinǎi要回来的喜悦中,我瞬间无人问津。
“咦?似乎家中来了位不得了的客人”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在座各位的耳中。一位身穿火红长裙的女子突兀的坐在小狐妖的身旁,狐狸欣喜的叫了一声nǎinǎi,便往那女子怀里拱去,她则一下下温柔的抚摸着小狐狸的脑袋。
尽管已然知晓他们皆是妖怪,那女子八成是老的不行,但眼前的画面还是冲击着我的脑海。一个约莫着仈jiu岁的小男孩扑在一个二十左右女子的怀里叫nǎinǎi,关键是这女子长的还非常好看。她的本体我看不出来,也许跟鸢尾一样,也许是太强大了。
叫花阳nǎinǎi的那位随手丢出一把火红的羽扇给了莫瑞亚,羽扇上还有一些白sè的火苗。莫瑞亚结果羽扇便告辞,我很感激他顺手捎上了我。也不只是哪来的勇气,刚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我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妖怪勾结。
莫瑞亚没好气的问我哪里看出来他们是妖怪的,我说我有圣灵之眼,他表示恨不得抠了我这鬼眼珠子,把人家堂堂的神兽说成了妖怪。还反过来质问我,如果他们是妖怪,我怎么可能不死。
“啊哈,总算是找到你这个祸害了”我身后突然跳出一个男人,可怜的小心脏又坐了一次过山车。莫瑞亚jing戒的站在我的身前,真是令人汗颜。他拿着一张被被画的乱七八糟的照片跟我对比了一下,然后点头表示没错。
那相片上的正是我,只是无端的多了几撇胡子和一对獠牙。然后他就叽里呱啦的说着默斯汀的一些变化,由于他只在研究室出没,莫瑞亚不认识他也是应该的。然后他二人愉快的将我送回了总部。;
第七章 人家才不是妖怪
默斯汀地下十六层的研究室里,鸢尾看着那具被分割的不像样的女尸,深深地皱着眉头。“到底查到了什么没有,你是在耍我吗?”鸢尾道。
女尸跟前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充耳不闻,仍旧拿着手术刀左割一下、右切一刀,眼看着尸体马上都可以包饺子了也不停下。又这么反反复复过了一会儿,他嘴角一翘,说道“呐,太着急了吧,过来瞧瞧它,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了。”
边说着边邪里邪气的从尸块中用镊子捏出一条细小的黑线,那线竟然好似活物,还在扭动。
鸢尾走进一瞧,普通人肉眼难以捕捉的黑线竟然扭动的更加厉害,似乎是想躲进她的身体里,无端吓了鸢尾一跳。
她问那人是否就是这种东西搞的鬼,那男人用嚣张又欠扁的口气说着“嗯哼,**,你现在连我仓颉的话都不相信了是么?”“嗯——”鸢尾很认真的很用力的嗯了一声,还拖了很长一段尾音。
仓颉如同受伤的小鹿眨巴着双眼皮的明亮眼睛,可怜兮兮的说着“好嘛,那我就再给你这笨蛋解释一下好了。”这正合鸢尾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