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
秦琥也觉得是在替那些曾经被胖子马欺凌蹂躏的人出口恶气。
还有一点,胖子马现在是蒋南初的人,人家都说打狗看主人,秦琥偏要打胖子马这条摇旗呐喊的狗给蒋南初看,我现在奈何不了你,但我打了你的人你也奈何不了我。
报官,说我秦琥打人?
胖子马第一个不答应,怀里揣着的玉佩,那是抢来的,他得蹲大牢去,在大牢里一边养伤一边玩跳蚤去。
只要胖子马不死,就没点事。
你说你蒋南初都是找的些什么破铜烂铁。
胖子马的那两个同伴,还没到跟前,就远远看到胖子马三两下被人打得趴地不起,两人不禁吓得脸色发白,再也迈不开脚步。
两个人很清楚胖子马的实力,两人联手也不是胖子马的对手,不然为何胖子马是三人中的老大,难道就因为他长得胖,长得丑?好像三人谁不丑一样。
想想刚抢来的那块玉佩,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两人似乎又有些不甘心。
就像刚和姑娘牵上手,都还没那啥,就这啥了,不甘心,太不甘心。
不甘心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赶紧转过头去,妈呀,太难看了,我嫌你贼眉鼠眼,你嫌我尖嘴猴腮。
互相嫌弃的两人,各自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蹑手蹑脚的朝秦琥走去。
轻轻走到秦琥身后,两人同时举起木棒,准备砸向秦琥。
“小心,后面有人偷袭。”不远处一个清脆而又焦急的声音响起。
秦琥突然一侧身,躲过来袭的木棒,紧接着转身,趁两人错愕之际,迅速出击左右两只手各自抓住一根木棒,再用力一扯,两人受力不住,松开木棒径直向前扑去,随后摔了个狗啃屎,狼狈不堪。
领教到秦琥的厉害,这对难兄难弟索性躺在地上,故意装作起不来,口中唉哟唉哟个不停。
站在夕阳下,秦琥双手抱胸,觉得自己就像个侠客,拉风,相当的拉风。
“多谢义士伸出援手,不知义士怎么称呼?”刚才的叫声,正是这个身穿锦衣的人发出,朝秦琥拱了下手表示感谢。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在下鸿升坊秦琥,虎中王的琥。”
听到鸿升坊三字,来人愣了下,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
秦琥抬头朝来人仔细看了看,不料一下被征住了。
是一位极为年轻的翩翩公子,身穿青蓝色的长袍,衣领和袖口处都镶绣银丝边腾云祥纹,乌黑长发被精致的白玉发冠轻轻绾起,发丝飘逸。
腰束月白宽边锦带,体态修长,手拿一把白玉为柄的折扇,手和扇柄一般白皙如玉。
双目流光溢彩,宛若星河般璀璨灿烂,明眸善睐顾盼生辉,俊朗潇洒中又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华贵气质,真正是神采斐然英气逼人。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几分英气几许豪态,千般风流万种风情。
袁卫华自穿越以来,也算是阅人无数,包括去鸿升坊三楼梦月包厢的那些勋贵子弟、风流名士,无一人比得上眼前这位公子。
许是被秦琥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公子微微把头偏向一边,脸上稍许不自然,耳根隐隐发红。
“喂,你老是盯着我家公子看甚。”公子边上的随从不乐意了,脆生生地说道。
“从没见过如公子这般丰神俊朗英气风流的人,一时忘神多看了几眼,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听到这话,锦衣公子意味深长的看了几眼秦琥。
眼前的秦琥虽身穿粗衣布履,一副小二打扮,但也难掩英姿勃发的气质,长相风流倜傥,双目炯炯有神,有些晒脱,有些世俗,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玩世不恭。
就在两人你看我,我瞄你之际,秦琥一拍脑袋,嘴里说了句:“差点忘了正事,公子的东西还在那胖子身上。”
说完,径直走到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胖子马身边,蹲了下来。
“秦爷,秦爷,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啊。”胖子马眼睛半肿,模模糊糊见秦琥蹲了下来,还以为又要来打他,含糊不清说道。
因为害怕,全身剧烈的抖动,一阵咳嗽,嘴角又冒出些血泡。
秦琥没有理会胖子马,把手伸进他的怀里,一阵乱摸。
没一会,有些尴尬的把手拿了出来,手掌里多了几块玉佩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