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您看您这话说的,望江楼有今天的人气,都是靠徐爷您给撑的场面。这样,今晚消费一律五折,徐爷您看如何?”
李璿是真怕徐天赐不带他一起玩。
徐天赐没有马上答话,走出好几步,才飘来一句话:“今晚还在望江楼吃饭。”
随着徐天赐的离开,勋贵子弟们也都散去。
徐公子亦是跟随勋贵子弟离开。
秦琥朝徐公子说了句大家都不明白的话,:“多谢徐公子出手。”完后,鞠上一躬。
徐公子回头若无其事地瞟了眼秦琥,开口说道:“秦琥,咱俩算是两清了,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嘻嘻,其实真要说起来,徐公子出手这份恩情太重,岂能就轻易这么抵消。以后徐公子有事,我秦琥刀山火海,义不容辞。”秦琥大言不惭地说道。
“你小子是老虎打哈欠——口气真大,人家能有什么事,需要你刀山火海的。”诚意伯刘禄的大儿子刘宪打趣道。
“你有这份心就好。”徐公子说完,转身离开。
一下子,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大厅,除了金粉楼几人,也就剩下秦琥、庄梦月、田博头、周博头等人。
李掌柜带着金元宝,在大牛等打手的护送下,早已去钱柜兑换银票了。
“昨日赌坊一小二,今日金粉独鳌头。孟老鸨,金粉楼成就了小琥子我些许威名,其实说起来,也还要多感谢你才对。”秦琥笑着对孟君茹说道。
悦来坊输掉了比试,虽有些惋惜,但对于孟君茹来说,却没有啥损失。
仇浩天提前支付了五百两银子,剩下的五百两银子,仇浩天肯定不会再付。
选中的那块玉石料子,谁也没想到是块绝世翡翠玉石,早知道就私吞下来了,这个才是让孟君茹心痛万分的事情。
“秦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不懂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自己也带了块大磁石过来,怕万一你们的磁石不给力,我这块还可以派上用场。蒋南初和仇浩天两人,自知赌术不是我的对手,想靠赌石翻盘。那我就让他们求仁得仁,求锤得锤,看他们以后还敢嚣张不。”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后面做了手脚?”孟君茹特意说成是他们而不是我们,好把自己给撇开。
“昨晚听雨轩茶肆,呆了半个晚上,没有听到风吹雨打,倒是包厢内却是吹皱一潭春水,狂风急疾,激起一对野鸳鸯欢声阵阵。大战来临之际,仇大门主还有此等闲情逸致,当真是佩服。”反正已经比试完,秦琥也不用避讳,告诉孟君茹早就开始派人盯梢。
原来自己和悦来坊的来往,以及背后所作的手脚,早就被秦琥知悉。
可笑那蒋南初和仇浩天,还以为胜券在握。
孟君茹是何许人,在胭脂粉地勾兰场所混了十来年,早些年也是金粉楼有名的红倌人,听到秦琥的话,也不脸红,俏脸冲着秦琥一笑,抛上两个媚眼,故意往下扯了扯裙摆,露出雪白的胸部,风情万种地说道;“仇浩天那等粗鄙的人,如何能比得上你这种俊俏小白脸。孟姐我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人一见一个准。我看你小子八成还是个雏儿,要不孟姐我不要你的钱,还给你封个大红包,今晚睡在我的床榻上,保准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完,又侧身咬着秦琥的耳朵说道:“让姐看看你有没有独鳌头的真本事。”
望着孟君茹的这副做派,边上的庄梦月也不气恼,只是眉眼含笑望着秦琥,意思是说你小子去啊,你去呀,我保证不打断你的腿。
眉眼含笑三分春,笑与不笑都醉人,嗯既醉人,也杀人。
秦琥心里说道,你当劳资是瞎子还是傻子,放着边上如花似玉的美人不理,去找你个青楼老鸨。
“你不配。”秦琥嘴里轻轻吐出三个字,接着朝庄梦月几人说道:“我们走。”
临出门前,高声大唱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随后大笑离去。
三楼,呆坐在窗前的沈瑶琴听到这两句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慌忙从位置上起来,跑出房间来到走廊里,低头朝下望去,早已不见人的踪影。
沈瑶琴双手扶住栏杆,不停地念叨这两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