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贝的记忆中,只有爸爸和大院子的老奶奶们,大院子离自己家还要走上一会,每次去都要穿山过水沟的,天天都是跟爸爸在一起,也没有多余的人可与玩乐,所以在邹贝的心里,也许是没有其他小孩的,自己从来没跟爸爸以外的人呆过。
爸爸的怀抱是烫的,笑起来的脸孔是暖暖的!只有自己做让爸爸不高兴的事时候爸爸身上是冷的!并且爸爸好像会冒烟???
如果让邹爸爸知道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女儿的形容是冒烟?做何感想呢?
想然,邹贝在老爹生气的时候是不敢说话的,唯一的做的只能是瘪嘴!
邹丰用下巴抵著女儿的头顶,视线顺著外边的天气眼眶紧了紧,现在是冬天,地里只有红苕要挖,其他就是喂的两头猪,大山里天气冷,女儿每年手脚都被冻得通红,今年趁卖猪的时候给女儿多买两件棉袄回来。
“好了,贝贝,咱们煮红苕喂猪去!”邹丰站起来看抱在手上的女儿盯著自己连眼珠都不转一下,看撒呢?摸摸脸,邹丰‘吧唧’一声亲在女儿额头上,看著女儿摸著被自己胡渣刺的地方,胸膛的震动更大了。
“爸爸…”
“嗯?”
“怎麽了?”揉揉女儿扎的小辫子,轻声问。
“还要…”
“额,什麽?”满头问号的男人看著女儿。
看看老爹没反映,邹贝撅著嘴直接嘟在邹丰脸上,刺!小脸蛋都快打结了,就是没想通老爸刚才在笑什麽。歪著头看看老爹是什麽反映!
这下把邹丰乐得,女儿表情太丰富,假装淡定的问;“还要不要了?”
把脑袋摇成拨浪鼓的人死劲把脸埋到邹丰脖子里,声都不吭了。
“哈哈哈…”女儿就是宝,每天上演的戏码何止这点,阳光英俊的脸上挂著的是朗朗笑声。透明的眼神中除了宠溺再无其他。
笑归笑,该做的还是得去做,把女儿放在洗槽边上,邹丰用木棍搓搓红苕,泥土洗净再盛起来放锅煮,煮熟了就喂猪吃,这些都是被挖成几半截的,好的,大的,有些用来做种子,甜一点的平时父女俩也有煮来吃,只是女儿好像不大爱。
提著桶走向猪圈,後面是女儿屁颠屁颠的脚步声“贝贝,慢点。”灶屋离猪圈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全都是泥土,摔了到不是至於疼,只是那时干嚎的声音会震聋欲耳。
邹丰放下桶,等著女儿追上来,大手牵起女儿提著猪食走向猪圈,到了门口就不让女儿进去了,里面地方小,自己到不怕脏,可是现在是冬天,给贝贝洗澡太冷了,感冒了可不好办。
“不,爸爸,进去,进去!”说完死劲往里拱,皱皱眉刚毅的脸上出现裂缝,这小家夥,哎,手里提著东西不好拦,一是怕摔著了,二是闹腾起来真不好收拾。
“哎,哎,慢点,抓著爸爸,别摔了。”天没黑,也没开灯,只有门口的余光照进来,邹丰高大的身体都快挡完了,打开猪圈的门,一脚跨进去提著桶就往里倒,一只腿还被邹贝抓著呢。伸长脑袋往里看的邹贝呢?自己一个没站稳‘!当’坐下去,直接仰过去了!!!
“额。。。。5555555555。。。”翻个滚还没爬起来就嚎上了。
“没事,没事,爸爸晚上洗澡澡。”扣上猪圈门立马就把人抱了起来。
“叫你别进来别进来,安逸了?”男人说著帮女儿拍拍灰,提著桶就出来,看女儿没什麽事开始教育上了。
“下次再一起进来,直接把你锁在猪圈里。”恐吓的语气从老爸嘴里冒出来,邹贝不嚎了,眯著眼睛看看脸黑下来的老爸,不说话。
女儿一不闹腾自己也不多说,走到灶屋烧火煮面条,在旁边的小锅里掺上水,晚上洗澡该是好冷的,多掺点水“贝贝,下来,爸拿面条去。”说著就放下女儿。邹贝傻兮兮的站在旁边扭著衣边也不吭声,泪水在眼眶打转,看上去有点像被丢下的小狗。
邹丰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