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杯?”
“也行。”
“我需要喝点。”布蕾蒂说。
我们走在德朗布尔路上。
“这次回来就没和你单独见过。”布蕾蒂说。
“是的。”
“杰克,还好吗?”
“挺好的。”
布蕾蒂望着我。“我说,”她说,“这趟旅行科恩也去吗?”
“是的,怎么这么问?”
“你不觉得这样对他有点残忍吗?”
“怎么会呢?”
“你认为我是同谁去圣塞巴斯蒂安的?”
“可喜可贺啊!”我说。
我们往前走着。“你为什么祝贺我?”
“我也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些什么呢?”
我们往前走,然后拐了个弯。
“他举止倒是非常好,就是有点无趣。”
“是吗?”
“我还以为这是他的优点呢。”
“你可以去搞点社会公益服务。”
“别淘气了。”
“不敢。”
“你真的不知道吗?”
“不,”我说,“我想对此我一无所知。”
“你觉得这会对他太残忍吗?”
“这就看他自己了,”我说,“告诉他你要去。他总是可以不去的。”
“我会写信给他,让他有机会避免这场尴尬。”
之后,我一直没有见到布蕾蒂,直到六月二十四日晚上。“科恩来的信吗?”
“当然。他对这趟旅行可上心了。说恨不得马上见到我。”
“他不会以为你是一个人去吧?”
“不是。我告诉他了,我们是一伙人南下的。迈克和所有人。”
“他这人真不赖。”
“谁说不是?”
他们预计第二天钱就会汇过来。我们安排在潘普洛纳碰头。他们先直接去圣塞巴斯蒂安,然后再坐火车去那里。我们一伙人准备在潘普洛纳的蒙托亚会合。我们最晚等到礼拜一,如果那时他们还没有露面,我们就继续前行去山区的布尔格特,开始钓鱼。有一辆去布尔格特的巴士。我把路线写了下来,这样他们便可以跟随而来。
比尔和我在奥赛车站坐上了一趟早间的火车。天气真好啊!气温不冷不热,火车驶出了市区,进入了乡村,便是一片绮丽的风光。我们去后面的餐车吃饭。吃了早餐。离开餐车的时候,我问乘务员索要午餐券。
“前四批都发放完了,得等第五批。”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