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司南连一眼都不屑,抱着她换个姿势躺好,语气说不出的威胁:“给你一分钟,解决它。”
赫音染目瞪口呆,这人真的喝多了,他家老祖宗电话都不接,心里替他默哀。
看了眼还唱歌不停的电话,飞速接起,声音甜甜的:“奶奶好,我是音染。”
不知她们聊了什么,司南只顾卖力在她身上奋斗,赫音染腰际被弄的的痒痒的,推又推不脱,嗔他一眼,司南黑眸危险的一眯,心火“呼啦”一下子烧起来,急火难耐的埋在她胸间揉捏。
赫音染被骚扰,露出一声低吟,司老夫人迟疑的问:“好孩子,哪不舒服啊,让司南给你看看。”
她脸一黑,差点没背过气,最后被骚扰的烦了,恶向胆边生,眼睛眨巴眨巴的说:“他就在边上,不过是他喝多了,呀,你干嘛。”
最后“你干嘛”三个字娇滴滴的能出水,仿佛蕴含无限内容,附带暧昧的水声,司老夫人老脸一红,直接将电话甩给一旁等待的人。
司南拿着电话,看着嫩的小妻子滑不溜丢的泥鳅一般从他身下溜走,脸臭的不是一星半点,语气蹭蹭的冒火,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电流。
“在洗澡,有事?”
接电话的人脸色立刻白了。
司老夫人得逞的笑,很满意自己及时将电话脱手。
听到“洗澡”后,又露出八卦的笑容,好孙子,鸳鸯浴啊,有你的!
“哥哥,你喝多了,怎么样呀,我只是关心你啊。”被他不耐烦的语气惊吓,司月谣可怜巴巴的抱着电话。
司南揉揉眉头,留给赫音染一个大大的后脑勺子。
呦,小可怜,被你哥哥凶啦。
活该!
赫音染很解气,穿上衣服的动作也不急切了,悠悠然的听着司南耐着性子哄:“月谣,没事,喝的不多,你乖乖睡觉去吧,告诉奶奶不用担心,我们。”
故意停顿一下,赫音染旋着门把手的动作一滞,他才不紧不慢的吐出后半句:“我们好着呢。”
只有她自己能理解这个“好”字多咬牙切齿。
醉酒的男人不可怕。
欲求不满的人不可怕。
醉酒加欲求不满才吓人啊!
马上关门溜之大吉,她换上干
净的睡裙,偷偷拿起自己手机,开门的瞬间看到门外正要敲门的人,惊讶不已。
符思琪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长头发一甩,留给她一个白色的背影,瞬间一晃,绕过她准备去里面。
司南那厮还在浴室里,如果被她看到,赫音染心道“糟糕”,见她一脸急色也不敢生拉硬拽的阻止,眼光一转挡在她前面:“你等等啊,符小姐。”
“干嘛,心虚?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赫音染皱眉,是真的心虚,符思琪冷笑,“哼,我把你当朋友,你却耍我,不接我电话,准没好事,说,你是不是趁着阿南哥哥醉了,色胆包天的要强上了他?”
冤枉啊,是他要强她啊?
可是嗫喏半天,赫音染不敢说,一千个没料到,这个小魔头能来,眉眼一低,哄孩子似得:“小美女,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忠诚啊,我除了给他放洗澡水什么都没做。”
符思琪小脸探究,的唇瓣不经意的抿着,气势上丝毫不减,但声音柔和不少,“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无比诚挚。
像是相信了她的话,符思琪坐在沙发,眼神却没松懈,从敞开的卧室门,到小厅,再到半开的浴室,小脸笑意弥漫,刚要说话,后头“噗嗤”一声忍俊不禁,余光一扫,猛然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