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督邮带着印绶去找定州太守告状。
太守一听,立马上报省府,派人来抓人。
玄德、关公和张飞三个人只好溜之大吉,投奔代州的刘恢。
刘恢看在玄德是皇室后裔的份上,就把他们藏了起来。
十常侍这帮大权在握的家伙们,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聚在一起,互相使了个眼色,决定给那些不听话的人一点颜色看看。
赵忠和张让这两个贪心的家伙,竟然派人去找那些刚刚打完黄巾军的壮汉们要钱要宝贝,谁敢说个“不”字,立马就被他们搞下台。
皇甫嵩和朱偶这两位硬骨头,自然是不肯掏腰包,
结果赵忠他们一纸奏折就把他们给弄走了。
皇帝也是糊涂,把赵忠一伙人封为车骑将军,张让那帮人封为列侯,这朝政可就越来越乌烟瘴气了,老百姓们也是怨声载道。
这不,长沙的区星闹起了革命;
渔阳的张举和张纯也跟着凑热闹,一个自称天子,一个自称大将军。
告急的奏章像秋天的叶子一样满天飞,但十常侍这帮家伙却把它们藏得严严实实。
有一天,皇帝在后花园里和十常侍喝得正欢,谏议大夫刘陶哭着跑了进来。
皇帝问他怎么了,
刘陶说:“天下都要翻天覆地了,陛下您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皇帝挠了挠头:
“国家不是挺好的吗,哪儿来的危机?”
刘陶叹了口气说:
“到处都是强盗,抢来抢去的,都是因为十常侍这帮人在背后搞鬼,把好人都赶跑了,咱们就真的大祸临头啦!”
十常侍听了这话,一个个吓得帽子都掉了,跪在地上哭着说:
“我们被大臣们嫌弃了,活不下去了!求求您让我们回家种田吧,我们把家底都捐给军队。”
说完就哭得稀里哗啦。
皇帝一脸不悦地看着刘陶:
“你家里也有一帮子仆人,怎么就容不下我这个大老板呢?”
他挥挥手下令让两个肌肉发达的将士把刘陶像拎小鸡一样拖出去准备剁了。
刘陶却不慌不忙,大声吆喝:
“我这条命算什么,关键是咱们汉朝的老字号要倒闭了啊!”
将士们刚要动手,一个大臣跳了出来:
“等等,让我来试试说服老板。”
众人一看,原来是司徒陈耽。
他像个戏精一样冲进宫里,对皇帝说:“老板,刘陶到底犯了啥事儿,你要把他给剁了?”
皇帝耸耸肩:“他背后说我亲信的坏话,还敢顶撞我!”
陈耽摇头晃脑:
“咱们的顾客们都想咬一口十常侍呢;您老把他们当宝贝,他们连个业绩都没有就给他们封侯拜相,再说了,封谞那些人,明摆着要和黄巾贼搞内讧,您要是不反省一下,咱们的汉朝可就要破产啦!”
皇帝不服气:“封谞搞鬼这事还没查清楚呢。十常侍里头总得有几个老实人吧?”
陈耽气得用脑袋咚咚撞台阶,差点把自己撞晕过去。
皇帝一怒之下,让人把他和刘陶一起关进小黑屋。
夜里,十常侍来到牢房里,满肚子的阴谋下,顺便把他们俩送上了西天,然后假传圣旨,让孙坚去当长沙分公司的总经理,去处理区星那个麻烦货。
好消息来得就是快,不到五十天,江夏的麻烦就被摆平了。
皇帝老儿也挺大方,直接给了孙坚一个乌程侯的头衔,还把刘虞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