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虽然平日里的行事作风都很低调,但也真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低调到连面都不露的人,相反的,他很多时候因为工作生意上的需要,也会偶尔接一些财经类杂志、报刊、访谈节目等新闻类的采访,只是这类采访一般的人很少会专门去了解,只懂的专业人士才会去关注。
所以秦隽真的不算是什么害怕被曝光的人,就算被自己的照片被传到网上而因此上了热搜什么的,他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左右这些网友也说他和他老婆的什么坏话,那就更不用在意了。
而且一般有关于他本人的一些舆论,秦氏集团都有专门的公关团队在负责,这次来M国助理蒋立并有一起跟过来,如果这条热搜真的朝什么不对头的方向发展,蒋立那边立刻会警觉并妥善处理好的,根本就不用秦隽操心。
所以他连看都兴趣多看几眼,看这些无聊的东西还不如多挤点时间陪老婆闹上一闹来的更加有趣
俩口子在被子里好一阵翻腾,陈禾颜觉得,的确很消耗体力等她得以再次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时候,真的就有点饥肠辘辘的感觉了。
这时候外头的天也已经黑下来了,今天两人上午刚上岸,陈禾颜因为回海的时候游艇开的有些快,陈禾颜有点晕船,还吃了晕船药,上岸的时候晕晕乎乎的,被秦隽带回就酒店吃了点东西后倒头就睡,秦隽看着老婆睡得熟,干脆就也在旁边躺下来,夫妻俩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好假期二人世界闲暇时光。
秦隽完成了和M国合作方的接洽工作以后,那个项目中需要他来负责的那一部分也差不多都完成了,后面也不再需要他亲自出面维护了,之前忙碌了好一段时间的工作就此暂告一个段落。
于是两人都是舒舒服服一觉睡到饱,又亲亲密密地闹腾了一场,然后便决定起来收拾收拾出去外面觅食了,这座异国的城市有着一个著名的不夜城之称,天色黑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才刚开始。
异国他乡,陈禾颜觉得更要注意自己的国人形象,于是爬起来后就坐在梳妆桌前开始精细地装扮化妆。
她自己化妆的话妆容一贯都是淡雅的风格,细致地描画好焦糖奶茶色的口红,陈禾颜开始拆头上的卷发棒弄发型。
她现在发型和从前相比有点不太好弄,因为
陈禾颜无奈地叹了口气,摸向自己后脑勺的位置,那里有一块和别的地方头发长得不太一样,乍一摸上去就像秃了一块一样。
当初她被撞,后脑勺确确实实被磕出来一个豁大的血窟窿,医生抢救的时候剃掉了她那一块区域一片头发给她清创缝针,后来伤口慢慢恢复长好,只是可能是因为伤口愈合缝针拆线以后长了疤痕的缘故,虽然她的疤长得好,不是很明显,但疤痕上的头发都不长了,四周一圈的头发到还是在缓慢地生长的。
陈禾颜摸摸后脑的疤痕,有些艰难地偏过脑袋照镜子,摆弄头发,想从旁边分点头发丝儿过来把这一块给遮盖住。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男人腰腹间的腹肌线条流畅块块分明,他光着上半身,腰间只围着一块白色的浴巾带着一身水汽从里边走了出来。
秦隽用毛巾擦着自己头发上未干的水珠,抬眼就看到了陈禾颜在那里左照右看地摆弄她后脑勺的那些头发,秀眉微皱,左左右右都不是很满意的表情。
女人爱美男人是最知道的他略一停顿了片刻,丢开手里的毛巾走上前去,走到陈禾颜背后,轻轻撩起她脑后的一小缕头发,往旁边拨过去,正好遮盖到疤痕的地方。
“事,时间长了会长出来的。”秦隽又捞过一撮头发继续拨盖到疤痕上,一边轻轻地安慰着妻子,“真不行就再找个皮肤美容科之类的医生看看,应该也是可以植发的。”
陈禾颜用手指拨着头发,将一面可以拿起来的小方镜递给秦隽,叫他拿着照到自己脑后,好让她方便用身前的另一面镜子照看到后脑勺哪里的位置。
“不想扎头发了但不扎的话现在是遮盖得好好的,等一会儿出去了风稍微大一点,一吹,就又给吹乱了。”陈禾颜瘪瘪嘴沮丧地说道。
秦隽一听,把手里的镜子放到桌子上,人往外走去,走到俩人放置行李的地方,埋头好一通翻找,一会儿就见他从陈禾颜的行李箱中翻出来一顶米灰色的贝雷帽和一顶小清新的渔夫帽来,左右拿在手上,然后走回到陈禾颜的身后,认认真真地试戴在她头上,两顶帽子都各自试戴了一遍,看着镜中的老婆给出建议:“你行李里带来的帽子我看不多,之前出海的时候戴的那几顶遮阳的都不适合嗯,要不就戴这一顶吧,看着和这身衣服比较配。”
他拿着左手上的那顶小贝雷帽冲着镜子里的陈禾颜扬了扬,一边还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附近就有大型商场,待会儿吃完晚餐以后叫上司机,我们去逛一逛,多买几顶款式不一样帽子回来”
陈禾颜顺手就接过那顶贝雷帽,拿在手上考虑了片刻,最后还是接受了老公的建议,她把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戴在自己头上,调整几下,对着镜子左右看看,还算满意。
那就这样OK吧。
俩人下榻的这家酒店是一家世界级的六星级酒店,配套设施一应俱全。
夫妇二人就近在酒店里用了晚餐,吃饱喝足之后,两人就手挽着手在酒店的花园里散步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