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来就是一支之差,这下战局被陈瑄自己扭转,变成下一支只要谢岑儿不歪,就是她赢。
陈瑄对着歪掉的木矢瞪眼,
谢岑儿没忍住笑出声了,她拿着木矢对准了铜壶,还没投出去,就听见旁边陈瑄幽幽开口。
“刚才你说让朕赢的。”他道。
“要是妾身投进去赢了,那陛下预备如何?”谢岑儿歪头看向了他。
“那当然是再来一局!”陈瑄哼了一声,“朕不信这投壶朕就玩不过你了。”
谢岑儿对准了铜壶轻松地把木矢投了出去,擦着壶口跳了一下,最后没能落入壶口。
陈瑄顿时开心起来,他直接拉着谢岑儿往旁边走开去,口中笑道:“今天不玩了,朕已经赢了。”
谢岑儿便跟着陈瑄在旁边坐下,她看向了陈瑄,笑道:“那改天陛下还来玩吗?”
“等着秋獮时候朕猎一只鹿给你看,你便知道朕不是没有功夫在身上,只是投壶这种小玩意朕不擅长罢了。”陈瑄靠在旁边凭几上看向了她,“朕说到做到。”
谢岑儿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妾身便等着吃陛下猎的鹿了。”
“就只想到吃吗?”陈瑄好笑地撑着头看她,“就不能想点别的?”
“别的么……”谢岑儿拿起茶壶来给陈瑄倒了一杯茶,然后款款笑了一笑,“陛下干脆把太子殿下带上一起去秋獮,如何?”
陈瑄顿了顿,接了她递过来的茶盏,面上笑意淡了下去:“朕留他在京城是有用意的。”
“妾身自然知道陛下的用意。”谢岑儿不慌不忙说道,“陛下是想着如今瑶州水患还有一些余下的事情没收尾,还怕有急事送到京城来没人能立刻处理,太子殿下今年有十五岁,正好也能在京中处理这些事情,再历练一二。”
“你看得出朕的用心。”陈瑄听着这话,轻叹了一声,喝了口茶,“但他只想到了中军和护军,朕十分失望。”
“可殿下毕竟也才十五岁,许多事情角度不同,那么看到的事实便不一样。”谢岑儿笑着说道,“陛下为今后计,既然现在太子殿下已经把这事情想岔了,不妨便干脆带上殿下去秋獮,先打消殿下那些不应有的心思——”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再次看向了陈瑄,见他面上露出思索神色才继续说了下去,“陛下所想也不过是这朝中安稳,可现在把殿下留在京城便是徒添许多不安稳。”
陈瑄把茶盏放在手边,却道:“朕现在便只觉得,这么多年他身为太子,太子太傅也选的是最渊博忠心的臣子,可他却没有太子的样子。朕实在没想过他能愚蠢到这地步,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能想但不能说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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