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打了一会,她总算是找着一些和人动手的窍门,再说此时为了保命,更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气。
打了一会,她由开始的力不从心,手忙脚乱,渐渐扳成了平局。
她越打越精神,那几个马贼却越打越是心惊。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几个就像中了邪一样,大刀挥出去总是失了准头,像是暗中有什么东西牵引,让他们难以发挥出正常水平。
又打一会,龙符月竟然渐渐占了上风,那八九个马贼竟然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有一个马贼心思比较缜密,知道必有什么古怪,激斗中他无意一瞥站在那里旁观的白衣人。见到了他额间黑发内有光芒微微一闪,那是一颗宝石,独一无二的宝石,闪烁着七彩的光……
他脸色蓦然大变!钢刀失手落地,双眼望着那白衣人,面上神色惊恐至极:“你……你是……”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他对面的同伴忽然像发了疯一样,一刀劈了过来,这一刀正劈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脑袋就这么飞了出去。颈中的鲜血旗花般喷射而出。
这些马贼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凶残而彪悍,平时杀人如麻,杀个把人几乎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可如今,那个把同伴杀死的马贼面上的神情生像是见了鬼,一见自己的同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手中,他‘啊’地一声大叫,挥刀狂舞起来。
见鬼了2
他另外那几个同伴正和龙符月斗得不亦乐乎,不提防他临阵倒戈,都吓了一跳,一愣神的功夫,又让他砍死了两个。而其中一个马贼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向着龙符月的刀锋就扑了过去。只听噗地一声响,龙符月一刀深深扎进那人的胸膛。
其他人纷纷大叫:“纳姆多,你疯了!”
“纳姆多,你他妈住手!”
……
但那个纳姆多就像是有恶魔附体,双眼中满是惊惧,但手脚却生像不是自己的,向同伴疯狂地攻击。
偏偏他的武功在这些人中算是最好的。而且他‘发疯’以后,武功竟像是提高了一倍,其他人心惊胆战,不明白他忽然发的什么疯。
也就在一愣神的功夫,其中一个马贼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向着龙符月的刀锋就扑了过去。只听噗地一声响,龙符月一刀深深扎进那人的胸膛……
其他人一见不妙,也顾不得再抓龙符月,发一声喊,跳上了马,四散而逃。
而那个头目几乎把自己的身子都拍肿了,却依旧抓不着半根狐狸毛,身上的血痕如蛛网一样密布,隐隐的竟然形成了一个图像,一只乌龟的图像……
他忽见同伴四散而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愈加慌乱。那个发了疯的同伴蓦然冲了过来,寒光一闪,一刀捅进了这头目的肚子里!
这头目正被小狐狸戏弄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此刻同伴一刀扎在了他的肚子里,瞬间激发了他的凶性,他的武功自然比其他人高出许多。也几乎就在这同时间,他的刀向着这发了疯的同伴劈了过去。
鲜血飞激中,他这一刀正劈在同伴的肩膀上,登时将他的身子卸去半边,二人同声大叫,又同时倒地,两个身子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动了……
小狐狸早已跳开,抖了抖身上的白毛,得意洋洋地看了看龙符月。
谁捣的鬼?
小狐狸早已跳开,抖了抖身上的白毛,得意洋洋地看了看龙符月。龙符月却呆呆地站在那里,两眼发直:“我——我杀了人了……”
小狐狸跳到她的身上,小爪子拍拍她的脸:“不怕啦,杀个人有什么了不起?你不杀他那就会杀你……”
“可我……我从来没杀过人……呜呜呜……”龙符月手中的短刃终于掉在地上,她双手捂住脸,不敢看死在她手下的那个马贼的样子。
“没事,没事,一回生两回就熟啦,下次再杀人就不怕了……”小狐狸在她的怀里忙忙安慰。
龙符月几乎被它说的哭笑不得,拍了它脑袋一下:“还下次杀人?我才不要!杀这一次就够我发半年噩梦了!又不是打游戏,还一回生两回熟的……”
小狐狸缩了缩脖子,狐狸脸看上去竟然是笑眯眯的:“对了,这几个家伙怎么忽然之间像发疯了一样?自己人互相砍了起来?”
龙符月诧异地看了看它:“我还以为是你捣的鬼呢,这么说,不是你?”回头望了一眼‘大师兄’:“大师兄,不会是你捣的鬼吧?”
那人却并不回答她,弯腰在几具死尸身上搜出几个羊皮袋,袋中有干粮和清水。他扔给龙符月几个:“你可以不用吃狼肉了。”
龙符月怔了一怔,下意识地接住那几个袋子。这要在以前,既然是在死人身上弄下来的食物,她打死也不会接受。可现在,她只有接住。
她游目一扫四周:“大师兄,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好恶心。”
那人点了点头,带着她又向前走了一块,到了另外一个沙丘背后歇了下来。
虽然只是普通的白面馒头,甚至有些硬邦邦的,但此刻在龙符月眼中不亚于山珍海味。她给了小狐狸一个,然后自己吃了一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