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露曦,在一个别墅民宿之中此时除了鸡鸣的声响外,并没有任何响动,在别墅的一楼房间内,周柠月睁开眼,目光澄澈宛若琉璃,可是她整个人都疲惫不堪,那面容上止不住的倦色,可是整个人却异常活泼看上去却十分单纯,目光四下张望着满是好奇,她双手撑着床铺想坐起身,可是却使不上劲猛然跌落在地,木质的地板发出重物跌落的声音,很快便惊醒了其他人。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随即而来的越发慌张的夫妻二人。
陆珠一进房间便给快的锁定了坐在地上的周柠月,满是疼惜的开口:“怎么了,疼不疼,疼不疼”说完上下其手的检查着,他们已经在这个别墅民宿住了接近四五天了,比原定会到甸区晚了几天,原因都是因为周柠月和肖尧,他们期盼着药剂的好用,毕竟如果连药剂都救不了,那也没有任何药能救了,结果没有让他们失望,服下药剂的两人身上那紫黑色的斑块在慢慢的褪除显然得到了扼制,可是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醒,更让夫妻俩提心吊胆,生怕出了什么差错,一早夫妻二人刚睡醒,想来看看情况,这几天陆珠一直守着周柠月,要不是需要吃喝拉撒可能基本就在周柠月的房间生根了不走了,白守业好说歹说才把人劝动,这不,一听到周柠月房间发出动静陆珠立马飞奔到她房间连鞋子没穿都不在意。
周柠月顶着一张迷茫单纯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面色焦急的女人开口:“你是谁呀,我又是谁啊,你怎么没穿鞋呀地面很冷的,刚刚我摔的好痛,你看手都红了”周柠月把手递了过去,眼泪汪汪的好像在寻找她的安慰
陆珠一怔,眼眶瞬间红了,就连白守业都因为周柠月的话愣在当场。
陆珠浑身颤抖,她把周柠月的手攥的紧紧的,在周柠月的呼痛声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擦擦自己的眼泪,看着周柠月的手被她攥的通红,眼里全是内疚,抬起她的手轻柔的呼着气全是疼惜。
“还痛不痛,都是我不好,我失态了,你别怪我好吗”陆珠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周柠月眨巴着眼睛满是疑惑开口:“为什么我要怪你呀,你对我好好啊,你还给我呼呼呢,你是我妈妈吗?”
陆珠的呼气声顿时一滞,她颤抖着看着此时纯洁无瑕看着她的周柠月开口:“你……不记得……你忘记了~吗?”她的语调颤抖似乎想确认什么事。
周柠月摇头十分无辜道:“什么?我没有忘记你哦,你对我真好还给我呼呼,你是我妈妈吗?”她的神情不似做伪,更不是演戏这让陆珠的心提的高高的,她望着那双纯粹的眼睛,猛然间开口:“是的,我是你的妈妈”
周柠月眼中全是笑意,一下子就扑到了露珠的怀里:“我就知道你是我妈妈,不然你怎么会那么关心我”
露珠的心里简直暖极了他,搂着周宁愿的腰,把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暖暖的开口:“是啊。只有妈妈才会关心自己的孩子”
两人搂了好一会,周柠月才把目光移到门口,看向白守业开口道:“那他是我的爸爸吗”
陆珠闻言也把目光投向白守业,白首月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心里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是啊,我是你的爸爸,我叫白守业,他是你的妈妈叫陆珠”
陆珠因为白守业的话,心里的紧张情绪顿时一敛,她慈爱的抚摸着周柠月的头“我们是你的爸爸妈妈,一直都是不要害怕,知道吗”
周柠月没有理解她想这句话,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周柠月接着道:“那爸爸妈妈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你们呢?我是出了什么事?失忆了吗”
露珠不擅长说谎话,面对周柠月那纯白的目光只能把眼神求助在白守业身上。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十几个谎言去进行找补,你要开始了,除非被戳破,不然谎言只会继续“你不记得我们了吗?”白守业迷茫的开口,甚至有些惊讶的问道。
周柠月不疑有他点点头道:“是啊,我记不住爸爸妈妈了,这里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周敏月伸手指的指脑袋,眼中全是迷茫和不解,甚至带着一些难过。或许她会认为自己忘掉爸爸妈妈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事情。
白守业连忙安慰:“没事的,记不住爸爸妈妈,没关系,爸爸妈妈会记住你,等一下爸爸妈妈去找医生来看一下,你乖乖的待着好吗?”
陆珠也赶忙开口:“是啊,宝贝不急着想。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没事的,爸爸妈妈会永远陪着你的,即便你永远都记不起来我们”也希望你永远不会想起来。
夫妻两个安慰了周柠月好一会儿让她好好休息,以帮他找医生为名,才走出了房间。
一离开房间,夫妻俩的表情完全不同,白守业表情凝重,而陆珠则是欣喜。
“守业你知道吗?真的是老天都在帮助我们,囡囡她失忆了,以后她永远都不会想起来她是谁,而我们永远都只能是她的父母,只要我们好好照顾她,她一定会永远陪着我们,她是我们的囡囡,是我们的囡囡,她回来了”与陆珠的欣喜若狂不同,白守业叹息一声:“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他有自己的亲人”
陆珠一想到就可能,眼神瞬间一厉:“不会的,她只会是我的女儿,她只会是”
看着因为失去女儿而变得越加魔怔的妻子,白守业有的也只是心疼。
突然民宿的主人叫了他们一声,告知他们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那个原本昏睡的男孩子刚刚醒了过来。夫妻俩对视一眼告谢了民宿的主人,
心里不由暗暗想到,真巧,同一个时间段醒来,他们也很好奇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失忆,如果他没有失忆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是谁,陆珠甚至比白守业更加迫切的想知道她的女儿的一切过往,甚至亲人。如果有人想从她手里把她抢走,她不介意让他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