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说沈侯爷家的小糖宝是个三个月大的奶娃娃,一个小娃娃竟然能求雨过天晴?这怎么可能啊!”
“但沈侯爷信誓旦旦,甚至还赌上了自己的命了呢!估计这孩子真有几把刷子啊。”
“那钦天监也是从小就跟着得道高僧学习,功力深厚,这么多年的道行了,又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小婴儿?我看这次沈侯爷是悬了。”
“我都替沈侯爷捏了一把汗啊。”
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沈柏林的耳朵里,沈柏林带着秦含烟一家子二话不说就冲去了皇宫,去了摘星楼。
沈柏林激动不已。
这钦天监不愧是他的好兄弟,知道帮他出气,自己搞不垮沈宗光,好兄弟能搞垮了他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等沈宗光被砍了头,他侯爷的位置还是自己的,那些金银财宝万贯家产也全部都是自己的!
钦天监的实力他也是知道的,是有些道行的,当初自己家如意出生时,钦天监还说过如意命格奇佳,以后就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他深以为然。
而自己家儿子当初能变聪明,那也是钦天监的手笔。
当年,他儿子方城并不如大房那个沈元白聪慧的,他跟秦含烟苦恼不已,不甘心自己儿子只能做沈元白的陪衬,钦天监给了他们一块玉佩,还要了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
他们家方城日日夜夜将那块玉佩挂在身上,果然没多久,方城就变得聪明起来了,一天比一天聪明,诗词文采斐然,就连夫子都对方城夸赞不已,而沈元白一天比一天蠢笨,愚昧。
也因此,沈宗光越发觉得,钦天监是有真本事的人,这些年跟钦天监相处的很好,俩人也成了拜把子兄弟。
至于沈家的小糖宝,一个牙都没长出来的小屁孩,也好意思跟他们钦天监比?
沈宗光自己作死,那也就怨不得旁人了。
很快,开坛仪式开始了——
沈宗光抱着小糖宝站在一个圆形的纯金打造的祭坛上,他们父女俩站在左侧,而钦天监站在祭坛的右侧,在最中央的位置则是摆放了一个桌子,桌子上有香炉,有香烟,还有一堆钦天监的桃木剑,酒,符纸之类的道具。
而小糖宝却是什么道具也没带,干干净净的。
沈宗光,小糖宝,钦天监三人都身上穿着蓑衣。
小糖宝小小的人头上戴着雨笠,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蓑衣,露出圆嘟嘟的粉白粉白的一张小脸,她乌黑水润的荔枝眼四处看着,眼珠儿到处乱转着,显得奶萌又可爱。
那些大臣们则是围成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圈,围聚在祭坛四周,大家个个撑着伞,在暴雨中观看着这一幕。
“侯爷家的小女娃真可爱啊。”
“是啊,看着一颗心都要萌化了。”
“侯爷爱民心切能理解,却拿着自己的命跟钦天监做赌注啊,可惜了,小女娃才这么小就要没了爹啊……”
“谁说不是。”
所有大臣们都觉得,这次沈侯爷是输定了。
一旁的太监给皇上撑着伞,皇上亲自在香炉里上了三柱香,点燃,等香烟袅袅吹起时,皇上开口道,“两位爱卿,现在开始开坛做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