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那个摩托车司机没错了。
拿出手机,换了个号码打阮芫的电话,响了半天都没有接通。
贺余的长眉蹙了起来,这明显有问题。
都没来得及回男生的话,提步就冲下了楼。
看着他一溜烟消失的背影,男生更纳闷,见女人不急,见男人却这么着急,不可能是个gay吧!
打了个寒颤,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不一般。
操场并不大,贺余一步没停,走得很快,几乎是小跑。
自动门外的黄师傅一见贺余,不太敢确认:“你就是贺余?”
睫毛在贺余眼下遮出一片阴郁的阴影:“阮芫怎么了?”
黄师傅一惊,立刻知道找对人了:“阮小姐在街上被人掳走了,就在河对街。”
阮芫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手脚被绑着,竖躺在面包车过道上。
坑坑洼洼的山路,每一次颠簸,阮芫的头就惯性腾空,然后重重撞到硬地板上,疼得龇牙咧嘴。
手肘撑着地面,艰难的坐起身来。
开车的男人听到响动,扫了眼视镜:“哟,醒了。”
阮芫试着活动手脚,发现绳子绑得很紧,根本活动不开,手掌和脚都很凉,是血液循环不畅。
车外的雨下得比白天还大,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车顶,很吵,很乱。
阮芫看不清男人的容貌,光听男人的声音,可以断定是当地人。
弯弯拐拐的山路,雨势又大,男人开得很慢。
阮芫向后挪动着身体,靠到后排的座椅上,让自己不至于再次摔倒。
“大哥,你要多少钱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求你放了我吧。”阮芫怯怯的说着。
此刻在这荒山野岭,面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阮芫心里止不住的阵阵发寒,求生的意识支撑着她鼓足勇气和男人谈判。
男人虽然开着车,眼睛却借着后车的车灯,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打量着阮芫。
此刻她半靠着身体,双腿屈在身前,一番话说得又委屈,叫这男人也怜惜起来。
“也不是我要找你不痛快,实在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男人想起了那天来找自己的女人,年轻漂亮,一身白色羽绒服,看那讲究的做派,就不像这山旮旯的人。
实在不解这些漂亮的女人,那弯弯绕绕的心肠,整天都在琢磨什么。
“那应该是我前夫,婚都离了还缠着我,大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知道对方并没有害命的意图,阮芫镇定了许多,尚存的理智支撑着自己去套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