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二人已走出“天香苑”,常胜王放开花椰,道:“正如你所想,本王也是当真想念你这个该死的丫头。晚上你就不用回淡香阁了,到本王寑宫来,好好服侍本王。”花椰打个冷战,轻声应道:“是。”
常胜王不再与她说话,二人一前一后穿过重重回廊,来到“朝阳院”。“朝阳院”不同于其它院落热闹,这里地处偏僻,冷冷清清,不见人语,就似乎王府中别的地方都开了春,这里却仍然处于寒冬一般。常胜王走近院门,高声教道:“管事的可在?”
一个执事随同几个小厮,侧面迎上前道:“王爷,小人在。”常胜王道:“带寡人到莺哥的住所。”那执事应了一声,头前带路,走到一处屋前,常胜王转头刚要招呼花椰,却见她皱紧双眉,微微“咦”了一声。常胜王挨近她道:“可看到甚么?”花椰垂首道:“王爷,请容奴婢入内。”
难道当真有鬼?常胜王皱眉点头,花椰推开屋门,举步向内,只见屋内一片狼籍,似是被强盗抢劫过一般。常胜王转头瞪那执事道:“这是怎么回事?”那执事面上变色,躬身道:“小人不知啊!”向身后招呼道:“你、你还有你,你看看这院子,这是怎么打扫的!看我扒了你们的皮!”那三个小厮叩首道:“王爷恕罪!之前我三人明明将这里打扫干净的,执事大人也是亲眼看过的……”那执事瞪眼道:“你们还敢说!仔细我抽烂你们的嘴!”
常胜王不爱听他们刮噪,跟着花椰入内,道:“果然有怨鬼作祟?”花椰皱眉不答,在杂乱屋中走走停停,左顾右盼,忽而停步,弯腰在废墟中翻找。常胜王嫌脏,以袖掩口鼻道:“到底有鬼无鬼?”
花椰自废墟之下翻出一面铜制手镜,道:“王爷,这是莺哥之物么?”常胜王摇头道:“本王已多年不来,哪里知晓?”花椰皱眉道:“应该是了,这镜上所含怨气最甚。”常胜王道:“甚么?到底有鬼无鬼?”
花椰摇头道:“鬼……奴婢到是没有发现,但这镜子……”常胜王皱眉道:“那就是没有鬼了。”转身出屋,对那执事道:“你去传寡人的话,将侍奉莺哥那四人明午时……”花椰追出来道:“王爷,此时断案为时尚早!”
常胜王皱眉道:“怎样?那四人分明就是合谋杀死莺哥。”花椰道:“王爷,您没有证据。”常胜王皱眉道:“莺哥早失宠数年,又无子女遗下,怎会与人结仇?何况人若不是那四人合谋杀死,她们怎会知情不报?”花椰道:“也许正因莺哥死的离奇,您若知晓了一定会怀疑她们四人,所以她们才不敢上报啊。若是她们合谋杀死莺哥,又有何好处呢?”常胜王甩袖道:“她们明明知道莺哥死的离奇,却还拿鬼怪之说来诳骗本王,这就已是死罪!”花椰道:“是,奴婢还是那样认为,明知道没有好处,她们又为甚么要编谎言来欺骗王爷呢?”
常胜王怒道:“怎么,你是卯起性子来与本王作对了么?你不要以为你得了宠,本王就不会拿你怎样!”
七章恼王
那执事一头冷汗,偷眼望常胜王,只见常胜王面色铁青,忙转身,招呼的众小厮远远避走。花椰跪拜道:“王爷息怒!王爷既然已经将奴婢找来了,何不再麻烦一点,将真相调查清楚?”常胜王走上前,一脚将花椰踹倒,吼道:“本王不要你这贱婢来教训我!”花椰又爬起来,叩首道:“王爷息怒!奴婢知罪!”
“你知甚么罪?你知个罪!”常胜王吼道,一边又将她踹倒,“你若真是知罪,就不该如此招惹本王生气!”
花椰不答,只是叩首,常胜王接连踹了几脚,双手叉腰转身,四下观望,叫道:“管事的呢?”却哪里还找得到人?早远远的躲开去。常胜王转身又向花椰怒视,花椰不敢抬头,俯身于地。常胜王见她如此谦卑,火气小了一些,在院中来回踱步,半晌才道:“那你说,给你多长时间,你能将此事差明?”
花椰惊讶道:“奴婢?”常胜王怒道:“那你还待怎样?”花椰皱眉道:“王爷,太牵强了,奴婢只是能看到鬼,并不是会讯案!”常胜王不耐烦道:“本王管你会甚么?把你那个会捉鬼的道士找来帮你也成,七天之内,你若不能找到为那四个贱_人开脱的理由,本王还是将她们送交死牢!”
花椰错愕的盯着常胜王半晌,才俯身道:“奴婢谢王爷开恩。”常胜王甩袖,理也不理她,举步出院。花椰起身追上,一溜小跑:“王爷,那四人现在关在何处?”
常胜王停步,回头怒视她:“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接案府引?居然审讯起本王?”花椰又复跪拜:“奴婢不敢!王爷若还生气,请处罚奴婢!”
常胜王吼道:“本王当然要罚你!你……”他顿了顿,改变主意道:“你跟本王过来!”花椰起身,常胜王铁青着脸径自而去,花椰只得垂首跟在他身后。穿过几道院门,常胜王来到牢狱之外,怒道:“那四人就关在此处!”花椰垂首道:“是。”
典狱官见常胜王来了,急忙迎出,跪拜道:“卑职拜见王爷。”常胜王指着花椰道:“你去将她带到本王关住的那四个婆子面前问话,听她吩咐!”典狱长领命,刚要带路,常胜王却又皱眉道:“慢!你先将她鞭笞四十,就在这里执行,本王要亲自观刑!”说着举步入内。
典狱官有些惊讶,却仍是招呼人来,将花椰拖进行刑室,当着常胜王的面,将她外衣脱去,一顿皮鞭,直打的花椰皮开肉绽。打到第三十一鞭,花椰便痛的昏去,常胜王命人拿冷水将她泼醒,典狱长还要再打,常胜王挥手制止,冷哧道:“还有九鞭,本王暂且记下不打。但你可别以为本王就此算数!”花椰颤声道:“是,奴婢多谢……多谢王爷开恩。”
常胜王命人将她放下,看她背后鲜血淋漓,却又忍不住有些兴奋,挥手道:“全都出去!本王还有要干,没有本王招呼,不许进来。”典狱官招呼众人退出,花椰跌坐于地,拾起衣服,正要穿上,常胜王却一把夺下,拉她起身,强压在墙壁上,将她一只脚抬起搭在自己腰上,用力入去。花椰背上伤贴在墙壁上磨擦,痛的不住呻吟,用力抱紧常胜王。常胜王听她呻吟,肩膀被她紧抓,知她痛的厉害,兴奋异常,故意大幅动作,不断将她伤口在墙壁用力磨擦,听她呻吟声大,便更加兴奋。到极致时,常胜王一射而入,喘息片刻,放她下来,花椰滑坐在地,背后已将墙壁上染出一片血污。
常胜王穿起衣服,冷冷的道:“本王先回去,晚上你过来侍奉。”花椰颤声应允,发抖的手脚勉强将衣服穿起。
待常胜王离去,花椰将白衣穿起,强忍疼痛走出行刑室,去找典狱官。典狱官见她背后血染衣湿,不敢多问,命人将她带到原本侍奉莺哥的那四人所押之处。
牢房内恶臭扑鼻,长期关在此处的人,都已有些神经质。见有人路过自己牢房,众犯一齐扑